17. 疯狂
盛炀没有吻的很久,只在他唇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季越的呼吸停滞片刻,在盛炀分开时又乱了几分。
盛炀放开季越,抬头看着他,季越呼出一口气在盛炀脸上。
“介意嘛?”盛炀低声问。
季越皱眉:“不介意。所以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了吗?”
盛炀恍惚一瞬,状态有些懵:“我们难道不是早就在谈恋爱吗?”
“早就?”季越心想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怎么不知道。
但只要盛炀同意,也为时不晚。“你脸还疼吗?”
季越双手捧着盛炀的脸,看着盛炀的眼睛。盛炀与愣愣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季越轻轻地抚摸着刚才被打的一边脸,没有说话。
脸上被扇出一道浅浅巴掌印,季越轻轻碰了碰才放下手。
盛炀的脸上传来摩挲的痒意,在季越放开手时又抬手抓着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半边脸上,语气撒娇暧昧:“有点疼,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他在撒娇吗。
盛炀说话的调调突然转变,让季越有些心动,季越的手轻轻捏了捏脸上的肉,让他忍不住想其他过分的事情。
季越轻声开口道:“走吧,我们先回家。”
*
至此一吻以后,两人陷入了长久的热恋期,关系越来越紧密。
两人的关系除了路昶知道,无人能知晓,两人走的很近却没被人误会。
季越对盛炀也越来越百依百顺,盛炀也因此享受着这份舒服的关系,直到下学期。
夏天的阳光和风形成一股微凉的夜晚,树上躲避的蝉放肆鸣叫,将整个夏季包裹起来。
季越主动吻了盛炀,天昏地暗。让人难以自拔。
以前都是盛炀主动,难得被动。
“为什么这次主动亲我了?”盛炀喘了口气继续问。
“因为今天天气不错。”
直到盛炀十八岁生日前一周,柳海梅随口说了一句,让盛炀自己出去过生日,盛炀纳闷:“之前都没给我办过,怎么今年突然过了?”
柳海梅娓娓道来:“你爸说的,以前过不过都无所谓,这次不是刚好成年吗。还是得有点纪念意义的。”
“那我爸还挺贴心的。”盛炀说完,走到在沙发上玩游戏,游戏一直卡。失败了好几次。
盛炀截屏发了一个朋友圈,没有任何文案。
发完之后走到柳海梅身边。“你这次出去是多久回家啊?”
柳海梅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听着音乐,回答道:“过年吧,盛青柠长大了,我把她带在身边,你就自己在家。生活费不用你担心。”
柳海梅说了很多,出去上半年班就回来了。
父母都出去上班,他确实有一些惊喜,“那你能不能让华晔把手机拿回来给我,我方便联系你们。”
“等我打个电话。今晚过去吃饭。”柳海梅说。
“啊?”盛炀不太愿意去,直接拒绝了:“我晚上不去,你们自己去呗。”
“怎么,谈恋爱了?”柳海梅开玩笑道。
盛炀习以为常的反驳道:“没有,就是想待在家里。”
“那行吧,那你今晚在家。”
盛炀没回答,回到客厅拿起手机就给季越发消息。
“在忙吗?宝贝。”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
季越:没忙,在等你消息。
盛炀:“晚上过来玩。”
季越:“咋了,想亲嘴了?”
盛炀:“不行?”
季越:“都行。”
盛炀发完最后一条消息,拿起桌上的钥匙走到门口,一边换鞋一边对着厨房扬声道:“妈,我出去一趟。”
“行,去吧。是去找季越吗?”柳海梅随口问。
“对,他约我做练习册。”盛炀将鞋穿好,“走了。”
“难得啊,那就快去吧。”柳海梅欣慰道。
看着盛炀离去的背影,柳海梅将音乐关了,转头打电话给盛凯文。
*
盛炀买了一些零食,不疾不徐的去往季越家。
盛炀心情不错,带着耳机哼着小曲走在大马路上。
天边的云金灿无比,将天地之间映成金黄色。
季越就是在门口坐着等他,没有一点要去接对方的意思。
盛炀也不恼怒,反而心情不错。盛炀将口袋里的零食带递给季越,不紧不慢道:“热死我了。”
季越接过零食袋,又接过盛炀的外套。
盛炀继续道:“太热了,我要洗澡。”
季越别开眼,带着盛炀进了屋,盛炀很熟悉的找到浴室,季越熟练的找出睡衣给盛炀。
盛炀转身进了浴室。
季越在客厅打着游戏,想等着对方出来的时候,一起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盛炀洗澡洗的很快,只听见浴室传来声音。
“季越,我忘记拿毛巾了,给我找一块。”盛炀打开半点门缝在浴室里喊道。
季越将手机放下,起身在衣架上拿了一块自己的毛巾,又靠在门边敲响浴室门。
门被打开一条缝,盛炀从里面伸出手来拿毛巾。
季越抓住盛炀的手腕,将手里的毛巾放到他掌心。
季越没有松开手腕,紧紧的拽着,他微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擦。”
盛炀拒绝:“不要,你是不是想耍流氓?”
季越学着他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需要勾引你吗?”盛炀狡辩道:“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
盛炀挣脱手腕,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季越环手抱胸靠站在浴室门口。
“我草,吓我一跳。”盛炀拿着洗脸巾擦着头发。
季越一把揽着盛炀的腰,带进了卧室。
盛炀嘴里嚷嚷道:“干什么?”
盛炀几乎是有些惊恐,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我才刚洗完澡。”
季越没说话,将盛炀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在盛炀耳边说话:“你刚刚刷过牙。”
沉重的呼吸声撒在盛炀耳朵上,盛炀挪了挪身体,不自在道:“我乐意。”
季越将盛炀圈在怀里,歪头看着盛炀的嘴巴,声音沉闷:“一股牙膏味。”
“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盛炀受不了,直接起身转身直接跨坐在季越腿上,双手搂着季越的脖子,看着季越,声音也撑不下去变弱了一些:“我刚刚刷过牙了。”
季越没有直接亲他,而是征求对方的意见:“那我可以吻你吗?”
盛炀有些不满的皱着眉,“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是不是还得还得录个音什么的?”季越继续说。
“什么?”盛炀疑惑。这是什么新梗吗?
“没什么。”季越说:“可能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