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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恋爱寄生虫还能活吗》

7. 第 7 章

你趁着你妈不在的时候偷偷溜了回去,止水和你一起收拾着东西,你们时间非常紧迫,再不快点你妈就回来了。但晚点家居店又会关门,所以只能让他的分身去买床,不然晚上你两又用不上了。

他整理好你的衣柜,又开始收拾你的桌面。

你在床上翘脚指挥。

虽然你们很急、但你又觉得他一个人好像忙得过来。思索之下竟然觉得应该让分身来收拾东西,这样就算你妈回来直接解除就行,然后你和本体一起去买床。

不行……你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不能让止水一个人来给你收东西。

“书要带吗?”他指着书架。

“不要。”你回答他,“没有书柜。”

他已经开始量你的书有多少了,“明天去买就好了,今天在地板上放一晚不会有事的。”

“不要。”你继续拒绝,“影响我买新书。”

他诧异的转过头来看你,“旧书会影响你买新书吗?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读完了就会忘掉、这样下一次读起来还有惊喜感的人呢。”

你花了一秒钟思考他这话是不是在代指什么。

你草。

你想起来了。

“你是在指我刚刚没有亲吻经验、但被侑士感染了虫这件事吧?”

他不置可否。但实际上内心阴霾,他说的时候就只有字面意思,结果炸出来个大的。他本来都没想到你说的亲吻经验那里有问题,现在你一提,他才发觉。

怎么能骗人呢。他打开写轮眼想看你如何狡辩。

你看到又冒出来的三个勾玉一阵莫名心烦,“别老怀疑我啊。侑士又不是交往对象。我跟他根本就没有那么亲密过。”

止水等你说完才关上写轮眼,“对不起。”——你没说谎。

“不原谅。”你当然原谅他了呀,但是你就要装样子。

止水也佯装苦恼:“可是在这里做不太好吧……”

你恼羞成怒拿枕头砸他。

最后止水收拾好了东西,又问你像牙刷毛巾之类的日用是买新的还是带走,又补充了一句感觉卷轴要塞不下了。

他问得好刻意。补充得也好刻意。

你大手一挥说你有钱,不仅你的全部换新,他的也包了。

止水又跟你去采购,他的开心溢于言表。你觉得他真容易满足,对他越发怜惜了。

“止水。”

你注视着他把同款不同色的拖鞋扔进购物车里。

“……”你想说话,但你没准备好。

“不喜欢这个色吗?”他掏出粉色的拖鞋,“那我换一个色。”

“拿蓝色吧。”你顺着他话往下说。

“噢——”

又想扇他了,你看着他弯腰在货架前挑拣,黑色高领短袖的后颈处露出一截全是牙印的肌肤。他正把你们刚才选好的粉色拖鞋放回货架,那双鞋面上还印着你故意指给他的幼稚兔子图案。

“还是听你的换成蓝色吧。”他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超市冷气也冻不灭的雀跃。

购物车里躺着新拿的蓝色拖鞋和同款的紫色,和货架上被放回去的粉色那双正好成对、如果忽略它们一共有三双的话。

——要不然不当忍者了,和你一起逃走吧。这是你想说的。

这个念头像突然窜高的火苗,烫得你舌尖发麻。

你知道,这种话一旦说出,就等同于在否定他所有的坚持和骄傲,而你从未理解过他。

“怎么?”他转过头,手里又拿起那双被遗弃的粉色拖鞋,“舍不得粉色小兔子?”

你张了张嘴,想骂他无聊,却先听见自己喉咙里漏出一声笑。这太糟糕了、你急急别过脸,却感觉嘴角越翘越高,最后不得不假装低头整理鞋带,结果蹲下去的瞬间笑得更厉害。

你没有鞋带。

“喂……”止水用蓝色拖鞋轻轻碰了碰你的膝盖,“有人看着呢。”

你从指缝里看见超市镜面柱子上映出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通红的耳尖,还有捂着脸也藏不住的笑。

而他站在你身后,手里拎着拖鞋,眼睛弯成月牙。

——完了。

你在心里对自己说,却把脸埋得更深了些。这次连肩膀都开始发抖,不知道是笑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是怎么了?”红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

你挥了挥手,发出沉闷还在憋笑的声音:“没事不用管我。”

你的手被红握住牵了起来,红蹲下身和你保持水平,确认你是真的没事后放下心来。

“吓死人了。”

你安抚她,“我和止水不会吵架的。”

红又因为你的话转头看向在一旁的止水,确实人畜无害的样子。

你好奇的问道:“来买什么?”

红:“阿斯玛要走了,我来买点东西送送他。”

噢,好女人天生更倾向于表达关心和照顾他人,这可能源于她们的共情能力、责任感或情感需求。

这种付出可能是她们表达爱意的方式。但女性长期被社会塑造为‘照顾者’,也可能导致部分女性无意识地接受这种角色。唉,还好你不用承担这种角色,止水很好,大部分的时候他不需要你的照顾。

你:“你真是个好女人啊,红。”你真是个好男人啊,止水。

“喂!不许说你是男人就娶我那种话。”

“我要是男人我就和止水搞基。”

红马上把耳朵捂住了。

而止水捂着的是脸:“太丢人了前辈。”

最后你们道了别,却在买伞的时候和红又在收银台偶遇。止水有点不好意思,你倒无所谓。

止水牵着你的手回到你们空荡荡的小家。

床是先安上了,止水还换上了干净的床单,今晚你们有地方睡了。床两侧还塞了两个床头柜。也许你应该和止水去拍照,然后买相框,把你两的样子放在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可是这样不会很怪吗?

感觉做的时候有两双眼睛盯着你们——

你还是放弃摆照片的念头了。

把采买的东西收拾好后你们又想起来没吃饭、等会还要出去一趟。到饭点了吗,其实你不饿,你们午餐吃得很晚。

其实你现在有点想闭着眼睡觉,有点累了,但你又觉得自己睡觉会动手动脚。为了安全、两个人都是,还是出去吧。

止水当然听你的,牵着你的手又一齐出门了。

到了书店门口,止水刚要跟你进去,远处却传来一声:“止水!”

是警务队的同事。

他朝那边看了一眼,指尖在你手腕上收紧又松开:“等我一下?”

你摆摆手放他离开:“去吧。”然后独自推门进了书店。

书架间的空气沉静,但你却莫名烦躁起来。这种负面情绪驱散了你的困意,按理说书店这种安静的地方你更容易想睡觉。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后有点焦虑。虽然昨晚以后止水也和你分开过,但那是受到你的驱使、而这次是他主观意愿上的离开。

你好像得了分离焦虑症,但你以前并没有这个症状。你把锅甩给虫,可能是因为你太幸福了所以虫饿了,才给你搞出这啊那啊的情绪。

但你又撇嘴,它能不能吃慢点,这可是因为止水产生的情绪。

‘烦死了……’你心里骂人,随手抽出一本书,翻了两页又合上。怎么都看不进去。

越想越待不住,你又把随手拿的书塞了回去,出门去找他,你早该刚刚和他一起去打招呼的。

你快步走向止水,在他身边站定,脸上挂起微笑,眼睛却盯着那两位宇智波的领口。

“这是我的恋人。”止水向同事介绍你,他藏住了自己的惊讶。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你微微欠身,声音温和。好像不像你。

对面的两位显然有些吃惊,他们对视,先前那种评估危险品般的锐利目光在空中交汇——这是你早就做好准备的、此刻竟松动了几分,变成了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其中年长的那位率先点头回礼:“啊…你好。”

原本预备好语气里的生硬已经软化成了普通的客套。

止水好开心,他藏不住了。

年长的警务队员犹豫了一瞬,忽然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这个略显笨拙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其实……”他瞥了一眼止水,又看向你,“我们之前听说过你。”

你维持着微笑,但嘴角无意识抽搐了下。

拜托别说那件事,求你们了。

止水的手立刻覆上你的背脊,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是止水总在队里提起。”年轻的队员突然插话,嘴角抽了抽,“诸如‘我女朋友真有主见啊’、‘和她在一起好开心啊不开心了也会马上哄我’之类的。”他模仿止水的语气惟妙惟肖,连那种雀跃的尾音都学得一模一样。

吓死你了还以为要说同居那件事,不过他不会连你怎么哄他的,都跟人讲了吧。

“少说两句吧。”他用手肘轻撞队友,声音里带着窘迫的笑意。

年长的宇智波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恭喜。”

“谢谢。”你下意识接过,却迷茫地看向止水。

“是庆祝前辈搬新家的礼物啦。”年轻队员笑嘻嘻地补充,“宇智波的传统,「新居の御祝」。”

上一次还是九尾——

你们友好道别。

到吃饭的地方你拆开信封,里面是附近甜品店的招待券。止水别过脸去,他有点窘迫。

“那天族会的时候说的。”他侧过头不看你,“大家都祝福了我。”

宇智波里很久没有人能常居在族地外了,止水打开了一个豁口。如果谋反没成功也许还能保留火种。

乱七八糟的事都和你远离了。

同居的生活,你过得好快乐。

一切都像按下快进,家具随着进度条的拨动一件件添置好了,装修得有点像样了。

花瓶里养花养不久,止水说要去搞点土种起来,不过他也没种过桔梗。你说没关系好像有一种秘术是可以把花拿永远的冰冻起来。

止水说那样就失去了养花的意义。

你不想反驳他,他每天和你一起睡觉又一起醒来就已经抚平你大半的戾气了。

好吧,你搬家后就没有和他同时醒来过,你只是在他要去上班的时候冒出脑袋配合他亲你额头。

感觉自己又变成一个无忧无虑的人。

但是事实仍然存在,制度仍然存在,人们的痛苦仍然存在,不过你对外界的感知被爱包裹在了一个泡泡里面。有止水的爱,也许也有来自你妈的一部分?不过人对趋于平常和已经习惯的爱是感觉不到存在感的,好吧,虽然这话很伤人,但确实如此。

总而言之你现在已经被止水冲昏头脑了,你好上头。

上头到你又去了一次银行取了一大笔钱,虽然没想好买什么,但你得取钱备着。

你这时候恨起男人、尤其是忍者中的男人,一般不带金饰了,金子作为流通货币可以应急,作为首饰又能带点象征意义。

你以前觉得戴金镯子炫耀是‘自己丈夫买的’的女人被男人用金子束缚住了,现在恨不得给止水打脚镣,纯金脚镣。

太夸张了,你这是怎么了?

取完钱点退出的瞬间,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刺痒。

有人在盯着你。

你猛地回头,ATM隔间外空无一人。

玻璃门上只映出你自己绷紧的下颌线。

“改密码。”你捏着存折径直走向人工柜台,指尖在键盘上敲击时,突然想起止水今早出门上班前亲你额头的样子。

这笔钱决定了你以后和止水的生活水平,还是谨慎点好。

走出银行时,窥视已经消失了。

于是回家的路上,你刻意绕了远路。

该不会是止水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你否决。

那家伙要是跟踪你,绝对撑不过五分钟。不是从树上突然跳下来吓你一跳,就是假装偶遇然后顺势牵住你的手。昨天等他下班你先去甘栗甘时,他不就躲在电线杆后面探头探脑,结果自己先笑场了吗?

止水的目光是带着温度,就像夏夜贴着皮肤流动的南贺川水,你小时候会在那里游泳。

但此刻的窥视完全不同。

那目光像冰冷的刀尖,沿着你的脊椎一寸寸往上划。

你摸摸自己后背处的布料,没人划破、也没开线。

于是在岔路口突然转身。数十米外灌木丛的阴影不自然的晃动了一下,但等你眯起眼睛时,只看到几片打着旋的落叶。

太刻意了,就像故意留出半秒延迟才做出的反应。

你感觉这是一个陷阱。

他/她在等你发现。

这个认知像苦无般钉进太阳穴。对方根本不在乎你是否察觉,甚至…在享受你回头寻找的瞬间。那种窥视突然变得赤裸起来,不再遮掩,而是明目张胆地碾过你的后颈。

仿佛你才是被锁在观察箱里的那个。

啊啊啊啊啊好恶心。

团藏那个傻子又从哪找的人才?大材小用来盯着你。

你飞快调头前往最安全的地方。

果然,那道视线没有跟上来——火影楼附近布置的反侦察结界和巡逻的暗部显然让对方有所顾忌。你松了口气,但肌肉仍然紧绷着进入战备状态,仿佛那目光仍黏在背后,只是暂时蛰伏。

穿过长廊时,你接连遇到几个熟人、大概。

奈良家的谁不记得了站在窗边抽烟,看到你来了对你点头,懒洋洋地说了句‘哟稀客’,你也回了他‘哟接客’。

犬冢家的小忍者带着小狗经过,你问她能不能摸摸小狗?她说可以,然后拿小狗屁股对着你,你摸摸了背上的毛,狗尾巴扇得你小臂发麻,小狗真有劲啊。

还有一些你应该见过但是想不起来是谁,又不想细看对上视线的人……你感觉大家都对你很友好。

难道这世界真的这么友好?难道你之前的想法是错——不对,不可能。你现在只是在止水和妈妈吹起来的泡泡里。

你的脸色又变得冷硬起来。

“还要摸摸吗?”犬冢花抱着她的小狗折返,“再给你摸摸吧,你刚刚果然没摸爽。”

你一下就咧开嘴笑着谢谢她,也谢谢她的小狗。

这次是狗头对着你。你戳了戳小狗的脸,又被湿漉漉的鼻头蹭着,小狗的舌头也卷了起来想舔你、被犬冢花拿开了。

“喂!不可以舔别人!”

你本来想说没关系,你不讨厌舔狗,但是又想到她这话可能是说‘舔’这个动作她有独占性。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最后掏出买的甜点,这是你今天买的礼物中的一部分。

“麻烦你啦,小狗不能吃哦,回家送给妈妈吧。”

犬冢花接过:“谢谢你。”

山中风从你们旁边路过,这又是谁的狗,他当做没看到你,你也没理他。

你告别了小女孩和她的小狗,脚步没停,拐了几个弯后径直走向转寝顾问的办公室。

门没关严,像这种忙人的门里面没谈要紧事是不可能关的,不然每天开关声都要烦死。

你从缝隙里冒出半个脑袋,正好看见小春顾问皱着眉在批改文件,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她头都没抬:“进来就好好进来,别鬼鬼祟祟的,让人看见笑话。”

你索性光明正大地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盯着她批文件的笔头一晃一晃的等。直到笔头终于停止晃动,她揉了揉眉心。

“团藏最近还在派人跟踪我吗?”你直接开口。

转寝小春的太阳穴明显绷紧了一瞬。她眯起眼,镜片后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过来:“应该没有。你察觉到了?”

你点头。

“有可能是宇智波那边的。”她淡淡道。

你下意识反驳:“警务队应该干不出跟踪的事,我感觉他们还比较友……”

话没说完,她的视线已经压了过来。你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个“好”字几乎咽了回去。

她冷笑一声:“你又懂了?”

你不敢说话,一般这时候听她骂完就行,这会开口顶撞只会事态升级,并且收不了场最后不了了之。

而且你来不是和她吵架的。

她看你不说话,手上又拿起一本文件夹,不给你再开口的机会似的,继续翻阅批注。

团藏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手杖重重磕在地板上和敲了一路的门没区别。

他手里攥着一份卷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显然是为了某个紧急议题等不及例会,直接来找转寝小春争辩的。其实忍者不应该太过暴露自己的情绪,容易被人发现后利用。但他这个位置也无所谓隐不隐瞒了,除了火影谁能拿他真的怎么样呢。

一进门,他的独眼就锁定了你。

“啧。”那声冷哼像蛇吐信,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好,果然又是团藏这个恶毒的蠢货派人监视你。

“啧。”你低着头啧了回去,不想和他对视的动作反而流露出蔑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不喜欢他。

团藏一开口你就无语,剑指转寝小春的教育问题:“没人教你和长辈说话要有礼貌吗。”

你:“你用得着操心孩子的教育问题吗?”

团藏本来想呛你二十七了还算孩子,又惊觉你在讽他没孩子。

他已经把一生奉献给木叶了,没有孩子是他的选择,并不是他求之不得,你太浅薄了、你不懂,想通这点后他对你多了点容忍。

但一想到要守护的木叶中的一部分是你、他又心生不爽。如果他有孩子他不会溺爱成这样……退出忍者序列,像什么话。

转寝小春突然“啪”地合上文件。

“行了吧团藏,”她声音不高,却像苦无钉进木板般截断了他的气势,“别和小辈过不去。你气量呢?”

空气凝滞了一瞬。

团藏的手杖微微抬起,又重重落回地面。

他盯着你(你又没抬头你才看不见),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扭曲的冷笑:“会议室。现在。”这句话是对转寝顾问说的,目光却锁在你脸上,“水户门和日斩已经在等了。”

根本不给任何人回应的机会,他转身就走。袍角扫过门框时,你抬头看妈妈。

转寝小春长舒一口气。那口气是从胸腔最深处泄出来的,仿佛她刚才一直屏着呼吸。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边缘,那里已经被捏出了褶皱。

“你……”她顿了顿,突然改口,“从后门走吧。”

你点点头。

她起身后看都没看你,径直朝门口走去。

在经过时你突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触到的皮肤冰凉紧绷,仿佛她整个人都是用铁线和卷轴钉起来的。

在她皱眉低呵前,你迅速把那个事先藏起来、捂得发热的小盒子塞进她掌心。

“母亲节快乐。”

……

某天,你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柜。衣服太多了塞不下,只能往止水那边塞。你打开他的那半边,却发现除了黑色短袖长袖以外就是丑陋的绿色马甲。

没见到暗部的衣服。

想到他之前和你说的,团藏手底下干活累死了,你变得很开心。虽然你没有主动开口过,让他陪你的时间多一点。但他这么说在你看来好像是一种口风的试探,他自己能提出来让你非常受用。

感觉就像在忍者身份和你之间做了小小取舍一样。

这份暗自的欣喜持续了好几天,后面看他一直没说,你又把期待压了下去。直到今天整理衣柜时,欣喜又失而复得。

以前即使他不常穿,也是挂在一边,以备不时之需。那身装扮总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除了拿来玩制服PLAY,你不想在任何一个场合看到他穿成那个样子。

真的没有暗部制服了,一件都没有。他真的做到了。为了能有更多安稳的、可以预见的时间留在你身边——隐秘的快乐泡泡又咕嘟咕嘟地冒了上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响动。止水回来了,手里还提着附近店家送的便当盒——巡逻时商家硬塞的谢礼,对他已是常态。

你抱着几件毛衣站在他跟前,突然没头没尾的问:“止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他换鞋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瞳孔微微放大,虽然立刻恢复了常态,但那一瞬间的凝滞没能逃过你的眼睛。他张口,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没有啊,前辈。”

太假了。你确信自己捕捉到了那片刻的异常。

但你没深究,只是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便当盒,语气轻松:“退出暗部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你怕工资太少养不起家吗?”你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得意,“我的存款够包你三十年的A级任务了。”

止水眨了眨眼,心里咯噔一下。

他瞒着你的并不是这个,而且他根本没有退出暗部的想法。他在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是因为他把衣柜里的暗部制服借给同事,而那位同事殉职了,新的制服他直接放在暗部的个人储物柜里,没带回来。

看到你脸上溢于言表的高兴,他喉咙里的话滚了几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艰难地权衡,然后才顺着你的话,含糊地应了一声:“嗯,还要一阵子。”他垂下眼睫,声音低了些,“等村里和宇智波的矛盾再平息一点,就可以——”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你满意了,用没收完的衣服和他手里的晚饭做交换。嘻嘻。

饭后,窗外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你和他去散步消失,在河堤边上慢慢走,你觉得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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