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47 - 目前可公开的已知情报：

· 2018/10/31 （周三）19:00 东京都立咒术高专

加茂澪一回到学校、迎面而来的是同期和后辈们过多的关心和疑问，在她好不容易应付完之后、澪这才知道五条老师是以外派执行机密任务的名义将自己软禁在公寓，原来高专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出任务去了吗？完蛋了她没买伴手礼啊！

而眼下最糟糕的情况还有别的，越过其他同期、加茂澪拉着乙骨忧太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可对方则是心领神会地摇了摇头，澪想乙骨忧太果然也没能在自己不在的这一周里撬出任何情报、两人只得跟着校长和两位班主任一起来到教室讨论作战。

看加茂澪跟在乙骨忧太身旁、昨晚还抓着自己的小手此刻却黏在那人的掌心上不知道在磨蹭什么，五条悟想发火、却无从下手。

「也就是说，对方目的不明确、但指名要见我和五条老师？」

「是的，目前状况是这样没错。」

伊地知将所有可公开的已知情报都放在了白板上，教室内则是聚集了一二年级的学生、两位班主任与夜蛾校长、还有其他位咒术委员会的约聘术师。

「敌人的真面目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很遗憾…是的，而且由于今天是万圣节、涩谷现场人潮非常多、以涩谷站为中心敌方共下了两层帐将一般民众困在其中，目前高层和政府那里已经封锁了消息、但还是要求我们尽可能将所有非术师救出来。」

「那些烂橘子还真是贪心啊。」

「悟、现阶段也只能这么做了，总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而夏油杰同样不明白，为什么指定这两人一起前往对峙？针对加茂澪的话大可不用要求五条悟一起陪同、有悟在的话根本不可能对澪下手啊？而且对加茂澪下手到底有什么好处？

「澪、妳觉得对方有可能会是谁吗？也许是任务之中结过仇的？」

「没有…就算是加茂家那些老东西看我不顺眼、有宪纪在他们也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任务里唯一结过仇的只有之前制毒的詛咒師、可那也是针对翔太而来的。」

而五条悟则是一脸无所谓，反正他现在正火大的想找人开刀、有这样的垃圾能让他解解气也好。

「没差吧？反正有我在。」

「悟、我们得从长计议啊…不能这么随便的！」

高专众人商谈无果，但涩谷的人质都在对方手上、而且数量还不少！在辅助监督确认完现场状况后，他们决定分成几组人马各自拯救可以拯救的范围。

- 目前可公开的已知情报：帐一共有两层

·第一层是不让非术师进出的帐

此帐内还有许多非术师，在半小时前得知此范围里内、已经大量出现咒灵和咒灵形态的改造人。

窗推测能下如此高强度帐的詛咒師、应该是以提升自己的安全风险来换取这种结界术，也就是说除非对方以别的代价去交换、不然此人应在帐内，于是他们还得找出并抹消帐内的詛咒師。

·第二层是不让五条悟和加茂澪以外的人进出的帐

在车站内的监视系统还能运作时、窗确认了第二层帐内的受困非术师最多，但目前已经无法靠监视系统确认帐内状况、完全无从判断。

加茂澪和五条悟负责进入第二层帐，两人必须接近主要敌人和确认敌方目的、并且尽可能地救出受困民众，而乙骨忧太的迷你版式神里香、必须跟在加茂澪身边以便监控状况。

奉命守在第二层帐外的乙骨忧太除了得随时回报里头状况、还得负责第一层帐内所有的濒死救援。而以夏油杰和七海建人为首的两批人马负责解救第一层帐内的受困民众、并且抹消所有改造人和祓除咒灵。

辅助后援组的家入硝子则是待在帐外、由夜蛾校长保护，随时提供救助。

「夏油老师…一定得抹消吗？不能把牠们复原吗？」

「悠仁、那里头至少有超过千名的改造人，已经不是澪可以救治的范围了。」

了解这一点的所有学生们都不得不倒吸一口气、因为接下来…他们真的得杀人。

在确认作战计画后大家便准备出战涩谷，加茂澪自己还挺能消化这件事情的、既然已经无法拯救那只好让他们死得痛快一些、虽然这与加茂翔太的理念背道而驰，但她认为每个人的选择都该要有意义。

即使为此附加意义是很愚蠢的事情，而她的选择…就只是拯救愿意被拯救的人。

可被她带进这个地狱的虎杖悠仁不一样啊！他本该笑容满面地好好待在学校、享受一般非术师的幸福生活，他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悠仁…你听我说。」将粉发少年带至一旁、加茂澪非常认真的看着他。

「无论今晚你看见了怎么样的地狱、无论你是否双手鲜血…请记得你的良善、记得爷爷给予你的诅咒。」

「澪前辈…妳在…？」

面前的女孩明明在说着鼓励的话、可是她看起来却像在与什么…？

「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即使悠仁再怎么撒娇我也没办法将改造人救回来，所以不要犹豫能不能下手、要不要下手，既然将你带来这个地狱的人是我…。」澪笑了笑、抬手揉了揉那头她一直觉得蓬松柔软的粉发。

「那就把一切的罪恶都放在我身上就好了、请你笑着吧。」

她是认真的，且不给他任何一点余地。

他想反驳、可她的眼神却让他反驳不了任何一点，虎杖悠仁只得点点头、扬着加茂澪最喜欢的那种开朗笑容：「我知道了！那澪前辈也要安全回来哦！」

「嗯，会的。」

—— 该出发了，前往人外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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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前辈，这个先给妳、本来早就想给了但一直没等到妳回来…。」

「抱歉、不过这是什么呢？」

今天的五条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没黏在澪前辈身边，伏黑惠赶在虎杖悠仁上车之前、占据了女孩身旁的位置，他掏出一盒口服锭：「是…草莓口味的升糖素，我想这样前辈会比较好入口。」

看着手上那盒粉色的口服锭、加茂澪难得在伏黑惠面前笑得那么开心：「这是在小看前辈吗？还真是用心呢。」

「谢谢你啊惠、我会好好使用的。」

那是伏黑惠替家入硝子跑腿半个月、并且靠着自己一脸不良买烟酒才换来的；可看着女孩脸上的笑容、伏黑惠觉得挺值得的，他还想多问什么、想得到些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专车就已经来到第一层帐外了。

「澪，妳真的没问题吗？」

「真希是指哪一件事情呢？」

「因为妳今天看起来…怎么说才好？就是…很奇怪？」

禅院真希早听乙骨忧太说过了，加茂澪在执行禅院家的救援任务那一个月心理状态很糟糕、虽然这件事情目前只有她和乙骨忧太知情，可禅院真希依然很害怕…。

「那应该就没问题了、毕竟咒术师都是疯子啊？」

澪伸手捧住了真希的脸、笑笑地左看看右看看：「嗯、我真的觉得真希长得很漂亮。」

—— 不要说这种话啊…。

「………那澪喜欢吗？」

「喜欢喔。」

「嗯…我知道了。」好热、可明明已经秋天了。

各自人马分配好工作之后，乙骨忧太赶紧将珍珠匕首给澪、并召唤迷你版里香放置在澪的衣领里头、他此刻羡慕里香羡慕得不行…。

「澪、虽然这个不能对话，但我能够看见妳那里的状况，所以有任何事就直接说、我听得见！」

「也就是说里香在我身上的那段时间里，你什么都看过了……？」

「……………我、我…呃…。」乙骨忧太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才没那么下流！就…看看澪的睡脸而已还好吧！！

「我总有一天绝对要把你摁在地上揍哭、最好还要在里香坟前！」

「好的………。」

他们之间的气氛和默契很好、好得让五条悟想直接打断、却找不到理由或立场，他只得点点头示意加茂澪该出发了、便领着所有人一起进入了帐内。

各司其职、救人优先，这是夜蛾正道唯一的要求；可夜蛾更想说的是他只想要全员平安。

咒术师的立场永远这么复杂，看似背负着伟大的使命却无法昭告天下、看似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却充满代价，他们以生命作为筹码去救人、去救那些只有一面之缘甚至不知善恶的人。

因为深知无法拯救所有人、因为必须让自己的真意走在唯一的道路上，他们必将赋予意义在这件事情上、否则无法继续前进。

「澪会怎么选？」

「嗯…？」

「如果、在自己和需要保护的人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

才刚进入帐、夏油杰就问了加茂澪一个很莫名的问题，可女孩大概理解了他想问的是什么？

垂下眼睫、夏油杰此刻也看不清她的表情，澪只是很淡然地陈述事实：「我和翔太不一样，如果已经无法拯救苍生、那我不会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我只会保护对我来说重要的人，所以没办法回答夏油老师的问题。」

「那夏油老师呢？」女孩笑嘻嘻地问了。

澪笑笑的样子忽然很像那一日在台场时、她对自己开玩笑的那模样，夏油杰却说不上来此刻的回答是让他安心还是让他难过？

因为在加茂澪回到高专后、她看起来只剩下虚无缥缈且透明无边，夏油杰当然知道今天对她来说意义有多么重大、可女孩却无法回到恋人墓前倾诉爱恋、只得负起使命回到地狱。

—— 于是他想告诉她，他会选择她。

「等妳回来、我再告诉妳。」

「好的。」

· 2018/10/31 （周三）20:31 涩谷车站内

「居然能下这种帐吗？看来敌方准备很周全呢。」女孩饶有兴致地又摸了摸身后的帐、果不其然被拒绝了。

加茂澪和五条悟才刚进入帐内、便发现这道帐只能进不能出，也就是说要不杀了下帐的人、要不得完成某个条件才能解开这层帐。

「妳就不害怕吗？还不知道敌人的目的呢。」

「可是五条老师看起来也不害怕啊？」

此刻应该要很尴尬才对、至少五条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两人在24小时前还上演了一场交缠暧昧的戏码、差那么一点点就会擦枪走火，可加茂澪却一脸无所谓。

但五条悟也觉得此刻不应该多说什么，虽然他实在很想抱怨那一巴掌让他很难过、还想控诉加茂澪为什么一回学校就黏着乙骨忧太？

线报正确，帐内果然很多非术师、里头都是因为万圣节而装扮奇特的人群，看来对方是想掩人耳目才挑在这一天吧？但他们还没看见任何敌方的身影，只得不断搜索、不断向下寻找。

一路上加茂澪也没怎么和对方搭话、因为她还在纳闷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有需要绑架这么多非术师吗？

「完全不肯现身吗？那要我们来的用意是什么、减少外头的战力？可为什么要把这么多非术师关在这里？」

「澪、前面还有一层帐。」

「什么…？！」

待他们深入涩谷车站地下第四层后、五条悟发现在通往地下第五层月台的楼梯口处还有一层帐，两人赶紧往下走、在女孩将要伸手摸进去之前就被五条悟给拦住了：「等等、我先进去。」

随即他就被帐给拒绝了、可为什么？

不是指定要他和加茂澪来此对峙吗？可是进入帐之后连一只咒灵或改造人都没有、任何可疑人物都没有出现，但此时却又下了一层不让他们进入的帐…？

「……我进得去。」

「哈……？！」

转头看着半只手已伸入帐内的加茂澪，五条悟更加不明白敌人的用意了、可万一这个帐只进不出的话…。

「不行、妳不可以进去。」一把扯过加茂澪、五条悟不肯让步，女孩则是一脸不解。

「请五条老师别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了！都还没找出敌人啊、也许就在里面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让妳去！我会想办法解开帐的、总之妳不准离开我身边！」

她试图甩开五条悟的手、却不如昨晚那样轻松。

「搞什么、别在这种时候把你那一套拿出来好不好！」

「我这么做都只是为了保护妳！为什么妳就是不肯理解啊？」五条悟有些气急败坏、他想着干脆就把破罐子给摔碎算了！

「所以不是加茂翔太说的妳就不肯听了是不是？！」

白发男子怒吼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干嘛要在这种时候提起加茂翔太？所以他后悔了。

「………澪…我…。」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翔太…？你说啊？」

加茂澪面无表情地控诉着一切：「但凡你给我一个理由都好！你到底凭什么、在今天！跟我提起加茂翔太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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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

「别过来、等等！别过来啊———！」

「救命、有没有人！！」、「警察呢——！」

这场争吵忽然终止、两人同时往上看。

这才发现楼梯上方忽然出现了许多改造人！牠们正在疯狂猎杀上层的非术师，地下第四层此时哀嚎遍野、到处都是尖叫声和撕裂肉/体的声音、光是用听的都知道上层发生什么事情了。

—— 你会怎么选？

五条悟看着面前的女孩、又抬头看了看上方的状况、他该怎么办？要在这里展开领域吗？但非术师会因为领域效果而失去意识成为废人、没准一辈子就这样了。

指尖紧扣的那一刻，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像是在提醒自己：只要再多坚持一秒，她就会留在这里。可那一秒，代价却是上方成百上千条无辜的性命。

咒术师的使命与个人的渴望在他胸腔里激烈碰撞，五条悟从未如此矛盾过。

他很想选她。

可一旦自己松手了、加茂澪绝对会进入帐里，这明明是应该要做的事情…五条悟却觉得自己这一松手就再也拉不回她了。

那么做的话他一定会失去她！他很犹豫、可此时他不能犹豫，因为咒术师背负的使命本来就与一般人不同！

—— 而当代最强的诅咒，是一辈子的。

「………很快就处理好了、我保证。」声音低沉却冷硬，像是在告诉她、也在告诉自己。

心一横，五条悟松开了那只手、放加茂澪自由。

松手的一瞬间、他眼神冷冽下来，没有再回头，既然选择了使命、那么就不能再动摇，这是他为了「最强」身份所付出的代价、他必须走得干脆果决。

只徒留女孩一人站在原地，她有些呆愣、原来自己真的都会被丢下来呢？所以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将她带走吗？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留在她身边对吗？

那一刻心头像是被狠狠抽空，所有坚强的外壳都碎裂、却又必须在表面上假装镇定。

她才不想要被人保护、她只是想要能待在谁的身边罢了…她可以保护自己的、她已经不那么弱小了。

所以…就不能有谁愿意带走她吗？

还跟她谈爱呢…五条老师明明就不知道恋爱是怎么一回事。

澪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忽然有些委屈、却觉得此刻什么也不该多说。

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 2018/10/31 （周三）21:12 涩谷车站B5F

稳下自己的情绪后、加茂澪赶紧进入帐内、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与方才相同、一旦进入了便无法再离开此帐，也就是说得要完成一定的条件自己才能出去。

可这层帐的范围居然只限于地下第五层的月台？为什么要设下这么小范围的结界？所以…敌人就在这里！

「快给我滚出来！你想要的是我对吧？」

抽出太刀、女孩保持低姿态逐步搜索月台，可无论自己怎么找都没能找到敌人、所以动机是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

她随手挥了几道斩击试图打草惊蛇、却还是没能引出任何动静，那干脆把这里斩成废墟吧！大家都在外头作战、自己怎么可以待在这里等候救援？

澪横举太刀，左手抹上刀刃试图展开领域。

「领域展开、青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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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0/31 （周三）20:45 涩谷车站外围

虽然两大特级很快就将大部分咒灵都给祓除了、可是还没能找出设下帐的詛咒師，那詛咒師到底在哪里？还是说他们只能等待满足条件后才能解开关住加茂澪和五条悟的那层帐？可条件是什么…？

「所以他们出不来…？」

「嗯！刚刚我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目前澪他们在搜寻车站内了，我们得赶快解开帐才行！」

夏油杰觉得更加不妙了，因为他们唯一能从那名卧底学生口中得到的情报只有一个：敌方想知道加茂澪的一切，从行为举止到思考模式都是。

除了基本的东京校战力配置、术式能力之外，敌方居然只想知道加茂澪的一切？那目标肯定是想对加茂澪下手了，但用意是什么…？

这一切与那件事情也有关系吗？

可此时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对策，明明十月末的东京应该要是凉爽的、但上方却传来一阵烫人的温度，他们这才发现类似岩浆包裹着的陨石从天而降。

【火球 】

夏油杰赶紧放出硬度最强的特级咒灵虹龙挡在上方，确认大家无事后、他才赶紧动身寻找方才术式的使用者。

「你长得挺…别致的，有考虑被我降伏吗？保证铁饭碗哦？」

看着面前头顶火山的特级咒灵、夏油杰刚刚就发现了…这咒灵有沟通能力，而且等级是特级、但看来应该还未登记在册？

「愚蠢的猴子、居然想要降伏我们新人类吗？」

「别说这种话啊、听起来很中二呢。」

夏油杰身后扯开了一条黑缝、大量奇形怪状的咒灵蜂涌而出，黑发男子笑得有些狡诈、因为他忽然想起澪是个很怕冷的女孩子。

「我正好想要一只能用火的咒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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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救下野蔷薇的乙骨忧太甩了甩太刀上的血、此时他真的觉得詛咒師都该死！为什么又是一个专挑女性下手的詛咒師啊？

原来他没有把这种垃圾给抹消完毕吗？那可不行、这样以后怎么保障加茂澪的安全呢？

「乙骨前辈！谢谢你！」

「没事、妳快去和其他人会合，还没找出下帐的詛咒師、得赶快找出来！」

「是！」

得赶快找出来！因为透过里香他才知道、澪刚刚被关入了另一层帐内出不来，他快急死了、别在这种时候这么任意独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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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牠脸上的树枝那里最脆弱！」

「我知道了！」

虎杖悠仁赶紧接过受了伤的禅院真希、幸好七海前辈和伏黑惠即时赶到现场，面前这个可是特级咒灵啊！

「才解决一只用水的特级、现在又一只用土的吗？这是什么神奇宝贝大师的剧情啊？」

「伏黑同学、请别轻敌。」七海建人提刀上去一阵砍、可还是让咒灵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伏黑惠只得召唤大量的脱兔上前挡在七海建人面前：「七海前辈！没事吧？」

「无碍、谢谢你。」啧、他就真的很讨厌加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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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力交接后、虎杖悠仁赶忙背着真希前辈回到家入老师的所在处：「家入老师！麻烦妳了！」

他得赶快回去帮忙、得赶快找出下帐的詛咒師才行！

「家入老师，能先帮我治脸上的伤吗？」

「嗯…？哦好。」家入硝子有些意外、她觉得女孩腹部的伤比较要命吧？原来禅院真希也是个爱漂亮的女孩子呀？

狗卷棘和熊猫顺利疏散非术师到安全范围，而在七海建人和伏黑惠之后、夏油杰也成功降伏了该帐内总共三只特级咒灵；一二年级这才能认真击杀改造人，可乙骨忧太更在意的是还没能找出下帐的詛咒師。

「……如果澪前辈没把我救回来、我是不是也…？」

「别说了顺平、前辈说过不能犹豫，我们上吧！」

「嗯！」

虎杖悠仁其实心里也很痛苦、如果面前所有的改造人都能顺利救回来那该有多好？可是一想到澪前辈不停划开手腕、血流如注贫血昏厥的样子…不行、现在不能犹豫！

「还没找到那该死的詛咒師吗！可恶、到底在哪里啊？」

「一般来说这种大范围的帐必须要在高处…钉崎同学、涩谷这里最高的大楼是？」

「……那里！乙骨前辈、我想应该是那一栋！」

顺着野蔷薇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乙骨忧太这才锁定了远处的大楼，他赶紧乘上里香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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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0/31 （周三）21:50 涩谷车站 B4F

「噗哈、你真的很喜欢她耶？好神奇喔、我还以为人类之间只有憎恨与仇视呢？毕竟…。」

「我就是由人对人的仇恨而生的咒灵呀～」

五条悟今天心情真的很差很差！可面前这个垃圾咒灵他打算活捉、毕竟直接弄死太便宜牠了！在扭断不知道第几个改造人的脖颈后、他将手上长得与澪一致的头颅丢在地上、五条悟这才愿意开口说话。

「你觉得把所有改造人都变成加茂澪的模样，我就不会下手了吗？」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些都不是加茂澪吗！！」

五条悟无能狂怒、他的所到之处满是长着加茂澪面容的改造人尸体，而且全都是他杀的。

「嗯～答错啰！我觉得你还是会下手的、只是看你一脸狰狞杀人的样子很好玩啊～！」

「而且你才没下重手呢～？少装了。」

不用看也知道、面前的缝合脸就是近期改造人事件的元凶，可为什么他老觉得哪里不对？如果主谋在此、那为什么要把澪关在那个连他也进不去的帐里？

动机和目的是什么？

「悟…别这样对我。」

「滚开、不准用澪的脸跟老子说话！」

一发苍过去整个月台都没了，五条悟还想着万一让加茂澪看到这画面、那女孩大概会更害怕自己真的拿苍来对付她。

真要命…最近怎么每件事情都不顺他意啊？

「主谋是谁？你们要澪做什么？」他明明打算活捉、可指尖上的赫已经在射程范围了。

「嗯～不说哦？你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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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烦死了。

干脆把这里都轰掉好了、反正轰得精光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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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条悟孤注一掷使用了0.2秒的领域展开，在领域解除后的299秒中、他将被投入到B4F层的1000名改造人全数击杀，并且活捉了一只特级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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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0/31 （周三）21:29 涩谷车站B5F

加茂澪垂下了拿着那把太刀的手，也任由左掌心上的血液滴落、洒了一地的鲜血。

手上的伤口痛得不行！明明身/体里所有的神经都在提醒自己没有在做梦、明明此刻的呼吸、心跳都还没有停歇过，可她却质疑自己现在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吗？还是她也死了？

是不是在进入帐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已经中术式而死了呢？

她还没有完成诅咒啊………。

因为这个绝对不是幻觉、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她不可能认错的。

「不要总是带着伤来见我呀…我会难过的。」

原来自己在他面前还是会如此紧张吗？这是加茂澪第一个直觉反应；可这一眼她却舍不得眨、生怕少一秒看他的机会，如果这是场梦那她也不想醒过来了。

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衰竭了！为什么要笑得那么好看？为什么又是那副很羞赧很温柔的表情？他笑起来眼睛都会弯弯的很可爱…她怎么会忘记呢？不要这样啊、不要这样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