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女大9
但他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卫泽芝对他痴迷的目光不闪不避，很淡定也很无辜地对他说，“是朋友啊。”
季停云的神情有一瞬是真实的茫然，但很快恢复冰冷、平静，即使呼吸还是有些不稳，他把自己从卫泽芝身上撕开，但还是死死地盯着卫泽芝，微笑，“是吗？”
卫泽芝淡定地点头。
季停云冷笑，“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他的语气很冰冷，但能听出冷冷的幽怨和不甘……是在争取，在争宠，此男到现在都以为她和江行简还在谈，以为她那么爱他。
卫泽芝听出来了，有点意外，才知道原来季停云是“不在意”她有恋人、而不是知道她分手了，感觉很好玩，她笑了，很轻松地安抚他，“我知道，但他也是朋友哦。”
她的回答完全在意料之外，季停云的眼睛睁大一点，衬得他那张脸有种很少见的天真，显出一种反差的美，但他的神情很快恢复冰冷，但已经情不自禁再贴上来黏上来，虽然冷冷的但完全是娇夫状态，“因为我，所以分手了吗？”
卫泽芝笑着摸摸他的脸，“是呀。”其实是也不是，因为她总觉得季停云是第二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的话，恋爱关系对她就只有束缚了，不如都dating比较自由。
季停云痴痴地凝视她，那张清冷的美丽面孔露出真心实意的笑，他平常笑都是那种平淡的、浅浅的笑容，即使笑也不显可亲、依然很有距离感、很冷，但现在甚至显得有些可爱了，很明媚、很活泼，还隐隐有天真的味道，他实在很有姿色，这样真心地笑起来更显得美丽了……他轻声说，“你真好。”
季停云很自然地吻她，摸她，压着她，和她更深入也更亲密地交流。
……
……
卫泽芝枕在季停云胸口，他轻轻抚摸她的脸，自顾自陷在这种事后甜蜜的温存氛围里，半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为什么你说我们是朋友？”
卫泽芝很无辜地说，“嗯。”
季停云冷冷地盯着她，但不再问了，只是盯着她。卫泽芝看不到但能察觉到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要从他身上起来，但刚分开一点，立刻被他按着后颈压下来，不让走。
所以她只能继续枕在他胸口。
季停云平静地说：“不要这样对我……卫泽芝，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前半句，能在平静中听出微妙的一点哀求和可怜，但后半句已经冷硬起来，但他的心跳是不同于平静语气的急促。
她枕在他的心脏上，很淡定、很自然、很平静——她是心口如一的平静，她说，“我就是这样对你也没关系。”
她起来了。这次他没有挽留。
季停云跟着坐起来，他冷冷地看着她，看她毫不留恋地离开自己，下床，看她穿上内裤、裙子、掩盖住他留下的痕迹。
他冰冷地问，“你要走吗？”
卫泽芝笑眯眯地点头，对他的态度没有变化，很平常地说，“想给你一点空间。”
季停云冷淡、平静、波澜不惊地说，“这里是你的家，要走也是我走。”
“可以呀。”卫泽芝依然笑眯眯，她看着他，“那要我送你吗？”
季停云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卫泽芝也不催促，她淡定地欣赏他在床上赤裸的半身、然后是下床一丝*不挂的全身，然后是慢条斯理地穿衣……
如果说脱衣是拆礼物的过程，那么穿衣是包装礼物，当然前提是长相身材能被称为礼物，而季停云不仅是礼物、还是身价非常昂贵的礼物。所以很好看，她喜欢看。
季停云虽然冷冷的，但又没不让她看，那她当然看。
季停云很高大，肩膀很宽，但有一张美丽的雪白面孔，冷冰冰的神情很傲慢、很有距离感、但还是很美。蓝白渐变的狼尾，虽然染发但发质看起来依然很好很顺，深蓝色缎面衬衫更衬得他肤白胜雪、美丽动人。卫泽芝很不见外地打量他，笑着说，“停云，你真好看。”
季停云冷笑。
卫泽芝暖笑，不觉碰壁，笑着重复，“要我送你吗？”又问，“你回哪里呀？”
季停云冰冷地凝视着她，“你很关心？”
卫泽芝非常坦然地点头，点头，说：“对呀，我很关心你呀。”
季停云的脸色更冷峻，他漠然地说，“不用。”
“那好吧。”卫泽芝不勉强。她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火，然后走到阳台去了，季停云冰冷的目光如影随形，她当然可以感受到，但她不在意，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烟只抽三分之一，然后熄在烟灰缸里，再进屋，季停云已经走了。
江行简不请自来的时候，卫泽芝正在影音室看电影，她看得眉开眼笑，所以看他的眼睛也是笑着的。
江行简轮廓深刻的脸在电影传出的深蓝光下显得更深邃，更英俊，他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卫泽芝淡定地迎着他的目光，把手臂横在沙发上，对他微微挑眉，而他很自然地坐到她旁边贴着她，他的手也很自然地长到她身上。江行简搂着她吻她，他的眼睛没有闭上，眼珠近近地盯着她、凝视着她。
卫泽芝闭着眼，其他感官会更灵敏，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吃到他的舌头、体验到他游动的手，她轻轻并腿夹住他即将深入的手，她才吃完不久，吃不下。
她张开眼睛，笑着看他，“不行。”
江行简轻声说好，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继续接吻，没有那个，但可以边缘性的贴贴蹭蹭，很亲密地温存，他轻轻吻她耳朵，轻轻说，“好想你，宝宝，好喜欢你。”
“你来得很及时呀。”她意有所指。
江行简看着她笑。他的目光始终直勾勾地凝在她身上，漆黑的眼睛里有笑意、又有很微妙的鬼味，他笑盈盈地说，“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宝宝。”
……
卫泽芝现在吃不下也不想吃，但调情和肢体接触还是她很喜欢的。她把头枕在江行简的肩膀上，眼睛看的是电影，手很自然地钻进去摸他的腹肌。
江行简吻她的头发，呼吸她的味道，他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