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风雨欲来
阿卡姆
今天在监控室值班的保安看着电脑上的画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忽然监控一闪一闪，他惊讶的看到监控里凭空出现一个人。
哐啷，保安猛地站起身，连椅子倒在地上都没来得及抹起来。
眼睛瞪大，保安指着电脑，哆嗦着大喊，“哈莉奎茵！”
意识到倒地的人是谁，他立马上报给上级。
知晓消息后，才刚刚平静一段时间的阿卡姆立马全面运作起来。
不过十几分钟，无论是医生、保安还是随后赶到的GCPD，都齐聚阿卡姆。
同样的，远在郊区的韦恩庄园也收到消息。
“Yes，给她做完全套的检查，确认无误后，一切安排和原来一样。”
接到阿卡姆院长汇报的电话，布鲁斯表情平静，说完便挂断电话。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青黄相接的枝叶，眼神冷然。
“居然是哈莉奎茵吗。”
布鲁斯的语气轻飘飘的，既像是在意外又像是猜测到什么的肯定。
—
哥谭中学，室内体育馆
啪啪，伊莎贝拉低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手下拍打的篮球，嘴中同时还念念有词。
“十一、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伊莎贝拉身着学校统一的白色运动服，在袖边和领口处有着蓝色条纹，长及小腿的红发被高高束起，脚上一双浅色的运动鞋，这样的打扮显得她格外利落。
“四十八、四十九……”
就在伊莎贝拉快拍到五十下的时候，她动作忽然一顿，手慢了一拍没有接上球，让篮球失去平衡像弹簧一样蹦哒的滚远。
伊莎贝拉维持着伸手的动作，微微躬身，过了一会，才收回手站直身体。
纤长的眼睫极快地颤了两下，又忽而垂下遮住眼瞳，也遮住那一闪而过的奇异色彩。
“怎么了？”
达米安怀里抱着两颗篮球，走到伊莎贝拉身旁，他伸出手把其中一颗篮球物归原主。
没有回应。
就在达米安快要产生疑惑时。
啪，伊莎贝拉抬手猛地盖住脸，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行为，把达米安都惊呆了。
无缘无故打自己做什么，还打的这么响。
松开抱着篮球的手，达米安上前一步，握住伊莎贝拉盖在脸上的手，尽量温言道。
“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现在就带你去医务室！”
说着，达米安想起之前伊莎贝拉突然昏倒的事情。
顿时脸色一变，立马就要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医务室。
“没事。”
放下手，伊莎贝拉反手抓住达米安乱动的手。
被抓住手的瞬间，达米安就没有了动作。只是依然在用“我就看看你要怎么狡辩”的眼神盯着伊莎贝拉。
面对达米安怀疑的眼神，伊莎贝拉心下心虚了一瞬。
她语气加重又说了一遍。
“真的没事。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来柜子门好像没关。”
达米安闻言，抬眸给了她一个就这样的眼神。
“上体育课我把你送的项链取下来，就放在柜子里面的。”抿嘴，伊莎贝拉又说。
达米安了然。
“没关系。”
达米安平静的嗓音落在皱眉苦思的女孩耳畔，他盯着伊莎贝拉的眼睛，认真道。
“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我现在就去帮你把项链拿回来。”
说完，达米安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亮，忽然朝女孩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看到这个笑容，垂在身侧的手很轻的抽搐了一下，伊莎贝拉自然地把手背到身后，笑着答应道。
达米安又看了她一眼，把刚刚滚远的篮球都捡起放到伊莎贝拉的脚边，才转身离开。
注视着达米安转身时，被运动服勾勒出的劲瘦腰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伊莎贝拉眨眼，移开目光，微微躬身。脚尖轻轻挑动脚下的篮球，眼瞳里蓝到发黑的颜色。
无人知晓，伊莎贝拉背在身后交缠在一起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
可她却面不改色，甚至唇边还漾起一抹浅笑。
高扬斯卡娅已经把容器送回去了，看来那边的动作也要加快了。
抬头看了看门口，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伊莎贝拉无视旁边见到达米安离开，想要凑过来搭讪的同学。
再次低下头专注的踢弄脚下的篮球，漫不经心的想到。
—
距离哥谭中学三个街道处的某个小巷里，此时突然响起呼救声以及拳打脚踢带来的闷哼以重击声。
“你个小鬼，我叫你给钱你居然还敢拒绝！”
伴随着这道男声，一个流里流气长相丑陋的青年白男又是一脚朝趴在地上的人踹去。
“唔。”
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的人有着一头黄金般金灿灿的发色。
看得出来这个人明显很疼，但为了不惹怒眼前的人死死咬住下唇，只在无法忍受时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丑陋男又踹了几脚，见人只是忍耐而没有痛哭流涕，心里也没了施////虐的兴致。
沾了点口水，数了一下刚刚从人手里抢来的钞票，丑陋男喜了。
他踩住蜷缩着人的手，用力碾了碾，劣质鞋粗糙的鞋底把那只手碾得红肿不堪，等到松开脚。
露出的手很快就从红肿不堪变得青紫交加，他恶劣的调笑着，“早点把钱乖乖交上来不就好了，非要让我揍你一顿才把钱全送给我，你说你呀！这又是何苦呢？”
说着说着，丑陋男还蹲下身，用钞票羞辱的拍打对方的脸颊。
这时，才能辩认出地上这个人是个年纪的男孩，至多不过十五、六岁，长相精致偏乖巧那一挂，有着一双蓝色的下垂狗狗眼。
这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只可惜脸上的伤痕破坏了这份美。
见男孩不说话，丑陋男神情不悦，扯着他的头发就是一口唾沫吐上去，然后抬脚便踩上男孩漂亮的脸蛋。
不光如此，丑陋男还刻意碾了几下，才移开脚。
见男孩脸上脏兮兮的还遍布细小的、流着血丝的伤口，丑陋男满意的笑了。
不屑的瞅了男孩一眼，丑陋男揣着从对方身上抢来的钞票，哼着歌，高兴的离开。
离开的时候心里还暗自可惜。
要不是那群蝙蝠最近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加大了监控哥谭货物来往的渠道。
就单看那张脸，他说什么也要把人拿到黑市去卖。
不说直接一单直接暴富，让他赚得盆满钵满肯定是行的。
唉，丑陋男叹气摇了摇头。
都怪那群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