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半章,明天接着写
“想挨.操?我可没洗澡。”
苏纺耳朵尖跳烫一下,“您不会。”
“哪来的把握?”
“……没、没把握。”
抬睫瞥他,有点怕。
他俩是保守传统的夫妻,在家从来在晚上、在寝室的床上才办事。
简直可爱死了。
萧明槃拉开椅子落座,把苏纺端过来,一本正经地盘问:“我说怎么好几天没收着你的信,还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在家是否有闯祸?”
“没有呀,”苏纺别过脸,露过半边红彤彤的幼嫩的耳轮。
萧明槃傻眼,“真闯祸了?我的乖,你干什么了?”
苏纺在他面前撒不得谎,只好和盘托出。
哦。
没多大事。
说完,脸已红的不能更红。
苏纺觉到自己的脊背正被轻摩着。动作是行家,像在指尖盘润自己心爱的一块玉,珍之又珍。
“瘦了。唉,叫我宝受委屈了。”萧明槃心疼不已,“我才不在几天,就被人欺负。我真恨不得把你揣在袖兜里。”
苏纺闻言笑了:
分明是他做坏事,把人打得满地蹿,多么嚣张!夫君却说他委屈?
接着,鼻子泛酸。
“没了您我就是根草。”
“那也是顽强、聪明、漂亮的小草。”
苏纺软绵绵挨在他肩上。
像一团烤融的年糕。
不肖多说,夫君一定明白,只要他要,他就会给;他的给,是不作任何要求的。
他思念了足足四个半月,思念至痴傻。
屋里烧一盆炭火。
空气越发烫。
苏纺大起胆子,说:“我给您手弄吧。”
“不用。”萧明槃矢口拒绝。
在小手摸过来之前尚算清醒。
他想:军营重地,光天化日,不能做荒唐事呀。
但,深蕴在他皮下、肌肉、经络、骨髓里的瘾儿似乎都一并被勾出来了,饿得发慌,无力抵抗。
苏纺甚至不眨眼地看了一会儿。
以往都是夜里囫囵感受,见是头一回正儿八经地见。
“真大。”
他脸红地说。
萧明槃弹起似的箍住他手腕。忽轻忽重,乱了鼻息,露出仿似在忍受严刑拷问般的表情。
“……”
完事后,萧大将军闷不作响很久。
默默拿帕子给他擦手。
不洁的手心越擦越热,微发黏,胶住大手掌往自己的肚皮这边拉,腿搓并,软语呵在他脸畔,“我今晨刚洗的澡,很干净,您闻闻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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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