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黄瓜装嫩,不要脸
福德禄将鼓院使整理的诉状,以及入赘文书一应收集的证据,展开在殿中案上。
入赘文书上面魏明泽三个字的签押,与魏明泽科考答卷上的字迹分毫不差。
皇上将那入赘文书摔向魏明泽,率先质问:“魏明泽,你可认罪。”
魏明泽一惊,被面前入赘文书晃了一下眼,膝行几步上前。
正要答话,就见禁军押着杨大吉、赵氏、魏田,以及王全、盗贼方青走了进来。
赵氏一进门就扑通跪在地上,抢先说道。
“皇上明鉴,苏秀儿就是一个恶妇,她当年就是看中民妇大儿子才学出众,才在民妇夫君过世,家中贫苦危难之境,逼迫民妇大儿子入赘。现在看民妇大儿中了状元又赖了上来。她就是无赖啊!”
苏秀儿扭头,冷笑着看向赵氏:“赵氏,就算是我逼迫,你们一家用没有用过我杀猪赚的银子?我就算是恶,你若是当时不同意,你不知告官吗?”
“你若不想告官,真有风骨,那别吃我送到你家粮肉啊,你儿子别用我的银子读书啊。放下碗骂娘,还嫌碗脏踢一脚,你真是老黄瓜装嫩,不要脸。”
“噗!”
大殿内都是文雅人,就算再不文雅,也不敢在御前爆粗口。
苏秀儿这粗俗泼辣的话一出口,有人憋不住笑了出来。
皇上嘴角也不自觉带上了笑,觉得苏秀儿话粗理不粗,但还是以**严地轻咳了一声。
福德禄忍着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肃静。”
福德禄发了话,却没有任何要呵斥苏秀儿的意思。
赵氏感觉不公,可这的确又是事实,她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话来反驳。
只是无力的重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说了不如不说。
皇上皱着眉头扫了福德禄一眼。
福德禄立即领会地往前踏了一步,扫了眼扬大吉等众人,又扯着嗓子喊:“御前问案,坦白从宽。胆敢再隐瞒,便是死罪。”
此话一出,早被吓得半死的混子杨大吉,立即叩首招了。
“皇上,初五那日,赵氏塞了小人五两银子,让小人假意亲薄苏氏。可小人什么也没有做啊,反被苏氏踢断了肋骨,现在还疼。”
说着便是难受地捂住了胸口。
那盗贼方青也紧跟其后:“皇上,兵部尚书府二管事王全给了草民二十两银子,让草民偷苏氏荷包,将其引到城外破庙,当时草民离开时,的确有看到王全在破庙附近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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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方青脸上露出几分心有余悸。
“皇上,二十两银子草民就用了三两,其余皆被苏氏反抢去了,苏氏还将草民举起来摔地上,草民现在屁股还痛,求皇上开恩啊。”
“噗!”
不知是谁又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来。
每次害苏氏的人,都被反伤。
这苏氏真像是个活阎王,谁害她谁倒霉。
那些不知道内幕,以为苏秀儿真被打了六十大板的人,看苏秀儿还醒着,这会好似都找到了原因。
难怪苏秀儿被打了六十大板还能骂人,原来是真强。
皇上眼底也藏着浅笑,他是越看苏秀儿越喜欢。
在皇位上待久了,他都忘记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鲜活的人了。
如此一来,皇上也对魏明泽这些人更加反感。
他威严地开口:“人证物证皆在,魏明泽、段珍珠,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段珍珠身体抖了下,下意识去看段戈宏。
段戈宏眯了眯眼,姜还是老的辣,一磕头抢先替段珍珠回答。
“皇上恕罪,都怪臣教女无方。珍珠一直以为自己跟魏状元是两情厢愿,珍珠一向善良,她就算是做错事,臣认为一定也是有人唆教。”
“段戈宏朕可有问你?”皇上冷斥。
“臣罪该万死!”段戈宏被吓的立即伏下身,顺便也给段珍珠递了个眼神。
死谁都不能死自己,段珍珠立即得到了提示,跟着叩首说道。
“皇上恕罪,臣女是被魏状元蒙骗,是他说苏氏用恩情捆绑赖上他,臣女气不过,的确让府中管事王全给苏氏一点教训,可臣女实在不知王全竟纵火灭口,必定是王全为了讨好臣女。”
“臣女的确也有牵狗吓唬苏氏幼儿。可苏氏跟她儿子都没有受伤。臣女的狗反被她剖杀,就连臣女也被她伤了脖子。”
段珍珠说着,为证清白地梗着脖子,那上面的确有一条不算大快愈合的伤痕。
段珍珠这话几乎是完美印证了,谁害苏秀儿,谁倒霉的说法。
都不傻,几乎苏秀儿这话一说口,就明白苏秀儿这是只认小罪不认大罪。
皇上沉着脸看向王全:“你有何话可说。”
王全脸色剧变,他明白段氏父女这是要丢军保帅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驳驳,可对上段戈宏阴狠的眼神,瞬间就怂了。
身为家生子,他们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段家人的手里,若是不认,他们一家人都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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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何大家族喜欢重用家生子的原因,就是利于关键时候替自己顶罪。
王全挣扎过后,垂下眼睑重重叩首:“草民认罪,草民为了讨好小姐跟魏状元,便私自买通方青,破庙纵火欲杀苏氏灭口。”
“那么你呢,魏明泽。”苏秀儿告御状根本伤不到段戈宏的根本,沈回也只是想让段戈宏焦虑不安起来,所以对这个结果皇上并不在意,他转而看向魏明泽,眸色阴沉了几分。
状元郞是他亲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