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爬墙头
系统:恭喜宿主成功赚取12贯,距离目标还差1988贯,请继续努力哦~
孟相宜内心毫无波澜:“就这么点?”
系统:拜托,这才两天,就赚了这么多,已经很厉害了。
孟相宜盘腿沉思,要是在灭门之前还没有赚够钱怎么办?
系统:那就死呗。
孟相宜:“……”
她现在对原著内容知之甚少,大部分还是依靠原主本身的记忆。
孟怀风何时入狱,孟家何时出事,何时被满门抄斩。这些相关的时间节点她一概不知,只知道有这么个事。
如果她没搞清楚具体的日期,那么……死期将至她都不知道。
孟相宜一拍脸,懊恼不已,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跳剧情,认认真真看下去。
系统: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啪嗒——
孟相宜的窗边忽然进来一颗石头。
不会遭贼了吧?
孟相宜拿起床上的枕头,护在胸前,轻手轻脚地往窗边挪,顺手还拿了个烛台。
又丢进来几颗碎石子。
居然还有这么猖狂的贼?!
孟相宜弯着腰窜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半边脑袋,只见不远处的围墙上,沈序穿着一身黑,懒洋洋坐在上面,一只腿支着,一只腿垂着,手里不知在盘着什么,直到他再一次拿起一颗小碎石——
原来刚刚那些石头是他丢的。
孟相宜:“……”
又来一个神经病男角色……
沈序也看到她了,丢掉手里剩余的石头:“孟三娘,你再不出来,我这石头都快丢完了。”
孟相宜从窗边翻出去,忍着脾气问他:“侯爷,你没事往我房里丢石头干嘛?”
他轻飘飘道:“哦,无聊。”
孟相宜太阳穴突突直跳,老天爷你让我完成赚钱这项艰巨的任务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应付这些智障男角色?!
孟相宜长舒一口气,心里默念无数遍“忍字头上一把刀”后,挤出一个笑容:“那侯爷,您深夜造访寒舍,是有何贵干呢?如果有正事,还是从正门进来比较好。毕竟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让别人瞧见,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序不解道:“什么黄河?”
孟相宜:“……”
和你们古代人说不清楚。
沈序轻笑,向她发出邀请:“孟三娘,一起赏个月?”
孟相宜抬头,黑茫茫一片,星星都没看见一个,赏个屁的月。她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和沈序大眼瞪小眼。
沈序换了个姿势,整个人侧对着她,手里不知从哪变出朵狗尾巴草在玩,他慢悠悠道:“孟三娘不必担心,不会有人发现的。若是被人瞧见了,就说府上进贼了,沈某断不会让孟三娘的清誉受到影响。”
呵呵,要真是为我着想就不会大半夜跑来爬墙角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孟相宜懒得和他浪费口舌:“侯爷您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要睡觉了。”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吗?”身后的沈序突然问。
孟相宜停住脚步,是哦,他没事跑这里来干嘛?
孟相宜脑子一转,警惕一问:“你不会赁了旁边的院子吧?”
沈序散漫的笑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不是吧……
孟相宜有些急了,直接走到他面前,仰着脑袋问:“我说侯爷,你好歹也是位侯爷。你放着好好的侯爷府不住,跑来住这种小院子?”
“我可没说我住这。”沈序语气欠嗖嗖的,“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下月初三是我母亲的寿辰。到时我会叫人来接你,若是你那时能做出让我母亲高兴的寿礼,我就把簪子还给你。反之,我就折断了它。”
说完,沈序往下一跃,不见踪影。
孟相宜追问道:“别走啊!你倒是给我点提示,长公主平日喜欢吃哪家糕点?最爱什么品种的花?喜欢什么颜色?喂!你是不是故意的!”
狗男人!
隔着墙,沈序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孟三娘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有趣。
阿山走到面前:“主子。”
沈序收起笑容,恢复淡漠模样:“何事?”
阿山:“幕后主使已经抓到,现在在大理寺狱,主子要过去吗?”
沈序挑眉:“我倒要看看,这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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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狱内,昏暗潮湿的空间,压抑的氛围,弥漫着森森的阴气,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随处可见血迹,还有老鼠蟑螂经过,感觉在这待上一天就会被逼疯。
只要是沈序经过的牢房,都会有囚犯哭哭啼啼的喊冤叫屈,亦或是自残博取关注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钱猛挂在架子上,双手双脚缠绕着铁链,面前的刑具不计其数。倒头一盆冷水,钱猛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人,忽然如野兽般暴动:“你为什么没有死!你居然还活着!你凭什么活着!!”
两个衙役按住他。
沈序摊手,似无奈道:“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活得好好的。”
“沈序你他娘的个杂种!你真把自己当什么了?长公主之子又如何?权力大又如何?终究是穷书生的种!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