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钢铁之城（三）

“倒也没有扮演一辈子的想法，”克拉克叉着手，“我知道你是想夸我们，但你这夸奖说的像诅咒。”

“欸？！”世界意识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它赶忙联系塞尼斯托。

【世界意识】：我按照你说的夸了他们，但他们怎么说我是在诅咒他们啊？？他们应该不会真以为我是在诅咒他们吧？你不是说这样能拉近我们的关系吗？

【塞尼斯托】：？你说啥了？

【世界意识】：我夸他们有能力做一辈子的扮演者。

【塞尼斯托】：.......告辞。

经历过克拉克甜言蜜语的布鲁斯已经免疫，甚至还会觉得世界意识档次有点低，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布鲁斯评价道：“你说的太理想化了。他们的出现必然会对世界格局产生影响，到时候我们对整个世界的掌控能力都会下降，发生的事情都不可控了，怎么继续走剧情？”

“他们也不像普通人，他们是有能力和扮演者群体对抗的。我们主要想知道，他们的能力能做到什么地步，对扮演者有没有威胁。很多扮演者实际上并没有特殊能力，万一这些孩子突然觉得这些反派在世界上就是个祸害，合起伙来把他们干掉了怎么办？”

克拉克拉着世界意识一起坐下来：“扮演者的能力上限很高，如同我们这群身上有权柄的，但同时下限也很低，卢瑟这种暂且不提，他毕竟还有钱和创造托底，你想想哥谭里面的那一群......我知道扮演者死不了，可总要顾及着这些孩子，我们也放不开手脚啊。”

世界意识看了一眼世界线，转换着上面那条抽动：“嗯，现在的这几个孩子能力最强也不过星球级，而且，我没看到他们有这个想法出现的世界线。我在所有世界线中，看到他们发挥出的最强实力就是跟你们一起参与剧情，然后把一个太阳轰飞了。”

“他们的能力好像会随着使用慢慢强化，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等他们能发挥出最强实力时，你们早就回家了。”

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一眼：“这就是为什么，你要把以前的时间线开放给扮演者，让他们在下一次大型剧情之前再赚点能量？”

“对，”世界意识将自己肢体和布鲁斯、克拉克交缠起来，“我一直都有一种紧迫感，我们越早升格越好。我能保证，这些新诞生的生命不会和你们作对的。他们都很懂事，即使有一段迷茫期，最多也就是躲起来。”

世界意识非常坚持，布鲁斯和克拉克也只好随它去了。光跟他们说可没用，世界意识必须得说服其他扮演者。布鲁斯和世界意识开始商量怎么搭建一个系统，让扮演者群体能够提前检测到这些孩子诞生。无论是避开他们，还是接受他们，扮演者都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训练他们的方式我也有个想法，”克拉克举手，“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把我们在精神空间里的那些游戏提取出来？就连哈维玩几天的枪战游戏，都能做到躲子弹来着。还有那些益智小游戏，如果让他们浸染到我们这个团体中，行为应该也会跟我们趋同？”

“那这样，我把需要的材料也加进赔偿单里。到时候主世界来谈判，我们就要多点。”布鲁斯继续做好准备从主世界薅羊毛。

就在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克拉克突然察觉到地球上迸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不止是他，同时察觉到不对的还有所有旧神族。他们的所有权柄一起从一个地方被抹除了，克拉克反而是影响最小的那个，生命权柄虽然有异动，但克拉克还能感觉到缺失的那一部分。

布鲁斯影响就有些大了，死亡直接从某一地方被抹灭。两人‘腾’地站起来，一齐开始查找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克拉克到瞭望塔前，就有感觉到地球上有些许不对劲，可他跑了一圈，也没发现源头。只是地球上的生命有些活跃而已，这个活跃也是相对以前而言的。

很有可能是因为能量总体提升，大部分生命的活动都受到影响。克拉克在节点和权柄里各查看了一遍，确定无事发生，才离开的地球。

没想到这一下就出事了。

究竟是什么情况，才能让掌控权柄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能量爆发？克拉克和布鲁斯还没查到是哪里出的问题，就被惊恐的世界意识一把薅了起来。

“是钢骨出事了！”

克拉克和布鲁斯：！！！

塞拉斯发来信息之前，震惊的世界意识就把几个重要人物一起拉到了位于底特律的钢骨家里。他们来晚了一步，钢骨已经把母盒激活，正在大口嚼能量呢。克拉克他们看着床上的这一团光，也不知道怎么下手阻止啊。

戴安娜在节点里的呼唤也全部石沉大海。一道红色的闪电冲了进来，巴里带出的风把钢骨贴在墙壁上的海报都吹飞了。巴里指着那团光问大家：“别告诉我，这玩意是钢骨。天啊，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存档’卡了一下，然后我追着就过来了。”

“没想到这里这么多人啊，”巴里晃了晃手，“所以，谁能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巴里虽然拿到了‘存档’权柄，但更高一级的选择权利在世界意识那。世界意识在感觉到能量调动时，就开始检查时间线了。可还是迟了一步，钢骨的个人时间线被全部锁死，别说巴里的‘存档’了，就算世界意识亲自上手，钢骨也会在所有世界线中产生这一变化。

没有人能够阻止。世界意识慌乱之后也迅速镇定下来，这里只有它知道应该怎么做，要是它再慢一步，钢骨就真的完了。世界意识的触须立刻伸长，明明漂在空中却又重若千钧，底特律整座城市的空间都被扯出形变，世界意识竟然真身降临。

它的控制能力明显比起在海滨城时好了很多，克拉克等人还没有感觉到痛苦，世界意识就往钢骨所形成的光球里一扑，开始尝试删除钢骨的基础信息。底特律整座城市都被世界意识从时间线上扯了下来，万一他们没法控制住，至少还能把其他时间段的城市拉来顶一会儿。

世界意识给扮演者们留下了一个小分体解释情况，留在其他扮演者那边的分体全部都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的扮演者都明白，应该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了。小分体不停在钢骨床上踱步，焦急的声音从中传来：“钢骨他成为神明了！我现在正在找原因，你们在节点里通知一下其他没有权柄的扮演者，我没有多余的精力进入节点。”

“如果有必要，等一会我们的节点得关闭，”世界意识的分体现在看起来像个游动的小水母，“布鲁斯，神明那边也在赶过来，最好做点什么拖住他们。”

“不能回溯钢骨的个人‘存档’吗？”克拉克借助生命权柄看见钢骨身上正在不停改动的信息，着很像当初克拉克扯动乔的生命线，结果引动了生命权柄的感觉。但现在不一样了啊？大部分权柄都是神明和扮演者在占着，哪还有权柄空着啊？

巴里手都摁出火花来了：“不行啊，钢骨的所有存档都按不动，要回溯只能回溯整体的时间线。”

世界意识大声打断：“不行！我还没搞清楚钢骨是什么情况，如果他真的直接成神了，那意味着，他的灵魂就彻底被固定在我的世界里，没法再回去自己的世界了。等我拆解一下，或许我们有办法阻止事情发生。”

布鲁斯联系了塞叔，让世界能量循环组统一给神明拨打骚扰电话，然后告诉他们下个季度的能量占比要调动。然后，神明就忙着抗议工资下调的事情去了，暂时没法关注到是什么引动了他们的权柄。

火星叔还在看人类和亚特兰蒂斯吵架，现在又加进来一个新氪星，地球势力都焦头烂额的，底特律暂时不会出现在大众头条上。不过火星叔也没法保证，时间一长，他们会不会看到这座赛博城市。火星叔只能在谈判里充当搅屎棍，尽量拉长他们的谈判进程。

情况紧急，世界意识把沙赞的‘概率之骰’都被要了回来。而沙赞本人正拉着宙斯补习，突然雪花一般的抗议链接就被丢到了宙斯这。宙斯不得不打电话给塞叔，问问是什么情况，这两只千年的老狐狸开始唱聊斋。但显然，宙斯也被拖住了。

世界意识游离在钢骨形成的光团中，这里异常静谧，要是别人到这里面来，会被亚索到粒子。这里是如此辽阔，粒子和粒子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运动状态。幸好世界意识不受束缚，一眼就在宏观上看出，钢骨自发形成宇宙大爆炸时的空间引动形式。

这可能跟他的权柄有关？钢骨到底是怎么成神的？

世界意识开始追根溯源，直接查看钢骨的信息。如果是别人来看，还得通过推理得到真相，因为其他人很难查看到一位神明的基础信息，这会引起反击的。世界意识不用担心这一点，它甚至可以根据最终结果追溯到正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