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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恋爱寄生虫还能活吗》

11. 第 11 章

其实你幻想过另一个走向他的场景——虽然你对此不抱有希望。

白无垢的白色,代表纯洁无瑕,也代表进主家之后可染成各种颜色,易融入主家的意思,而白色是阳光的颜色,是神圣的,因此婚礼祭祀时也多穿白色。

止水穿着白色的羽织,你穿着白无垢。你们两没有谁融入谁家,你们两是组成一个新家,所以你两都穿白。你没穿黑已经是对婚姻的容忍了。

你站在原点,他站在对面,他害羞紧张到不敢看你。然后婚礼声音响起的一刻你迈步,他抬头跟你从对面迈进。

止水从十米远的地方慢慢向你走来,和你之间没有任何人阻隔,你的亲友在左边,宇智波的亲友在右边,你保持和他一样的速度,在众人的注视中——

你径直走向他

的血。

这不是致死的出血量,但刚好和挖下写轮眼差不多。

自挖双眼的宇智波,如果不是没了活路,怎么可能会毁掉赖以生存的眼。

你泄力般的坐在了地上。离你最近的宇智波抓住你的肩颈的衣服,你手一歪撑住地面,不然你也差点坠下去。

正好你又被人抓着,你就撇头看了眼深渊。

你以前还以为婚姻是爱情的深渊,没想到在真正的深渊面前你才意识到什么是直视深渊的恐惧。

百米多的高度,下坠大概五秒不到。

那五秒他在想什么。

他肯定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瞬身走人,他有没有——

美琴把你的头撇了过来,打断了你的思绪。剩下的宇智波赶忙架着你把你挪走。

他们误会了……他们以为你要跟着殉情是吗?

你不是要殉情。但是谢谢,你现在没什么力气,谢谢他们借力让你依靠了下。

你从美琴怀里起来:“谢谢。”

“谁有刀,手里剑,苦无,绳子也行……”你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来。

在场所有带忍具包的宇智波都捂住了口袋。

……他们又误会你了。

你只是想借着工具向下滑,在重力加速度和极度紧张的精神压力下,你不能保证自己可以熟练的运用脚底的查克拉,也就是说你没办法确保自己安全,下降悬崖底,湍急的水边。

“我不是要死……我是要去找他。”你费力地解释,但好像越解释越乱。

美琴哭着摇晃你的肩,“他说了不让你殉情的啊,你振作一点啊!”

你很振作。是他们在误解你。

你有点乏了。

发丝黏在泪痕上的触感让你想从殉情寡妇的角色中抽离,而你的意识好像短暂地飘出身体,俯视着这个戏剧化的场景。

真的是所有人都以为你要殉情……还有几个情绪激动到落泪的。

再拉扯下去你再不真的殉了就算不礼貌了。

“沿着水路打捞尸体了吗?”你盯着空气问。

富岳:“已经喊人去下游了。”

你脑子空白,缓了会开口道,“……两天内能找到吗?”

两天内是皮肤苍白,指端膨胀,再久就要巨人观了。你不想看,他肯定也不愿意让你看。

富岳沉默了会,他不敢保证。

你继续开口:“这不是内陆河吗?又没有汇入大海,是可以找着的吧?”

富岳:“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没找到止水,就停止搜寻吧。”

毕竟是享有天才之名的‘瞬身止水’自尽,搜寻太久不管有没有找到遗体——都是在逼着族人直面族内中坚力量自戕的打击。对还活着的人算不上友好,而死了的人已经把最重要的眼睛自毁了,最担心的部分也没有了。他甚至有点感激止水身死前的体贴。

你脑子里还在想下游会不会有喀斯特地貌的溶洞……如果被卷入地下暗河那真的是除了把木叶炸了别无他法。

你感觉富岳应该是要留止水一个体面。又或者是给宇智波一个体面。在昨天之前瞬身止水可是宇智波为数不多拿得出手的颜面。

“还有一封信在哪?”你直接伸手问富岳讨要。

富岳婉拒:“那封信的内容有点敏感。”

见他拒绝,于是你的态度也不算好:“省掉敏感内容复述。”

富岳:“全是敏感内容。”

“……”

富岳:“而且其实我没有义务给外族人告知族人遗——”

美琴:“富岳!”

你察觉到确实是你命令的语气在先,语气弱下来,垂眼道歉:“对不起,语气,我的不对。”

富岳的下颌鼓动了一下,“后续会请暗部协助调查,你可以找转寝顾问了解遗书内容。”

你呼吸一滞。

比起听到你妈的名字,你更恐惧的是【】。这是你第一次完整的听到这个词。你虽然不愿承认他身死,但将他的讯息称为【】,

确实太——难接受了.

你开始回忆今天早上他出门前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已经备好了……你自己热一下就好了,我出门了哦。’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这句话就是你恋情的终结吗?

他不想找,宇智波其他人不想找,你自己来找……

你必须要确保自己的恋人,不会在哪天以巨人观的丑陋样貌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接受不了。

于一个喘息之间恢复好力气,找准机会抢夺富岳的忍具包,你直接把整个包用蛮力拽了下来,富岳想对你用写轮眼,但是你早已养成了不和其他男人对视的习惯。

然后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时,拿苦无划着峭壁往下坠。

第二天,火影楼。

大理石地面的寒意透过衣物渗入骨髓,他垂首的弧度精确到能让高层看见他顺从的颈线,又刚好遮住他的眼神。

宇智波鼬汇报完后单膝跪地待命。

他前面是木叶的四个决策层。志村团藏在最左侧,然后是转寝小春,三代目猿飞日斩,水户门炎。

今天他到报告厅等待的时候,带着怒气的转寝小春是最后一个到的,她直接赶走水户门炎让他和她换位置,说最右边的窗户的风吹得她头痛。

他讲完以后转寝小春率先开口。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她暴躁地把茶杯砸在桌面上,溅出的茶水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的水痕,整个桌面被她震得‘嗡’了很久。

“若真想要政变夺权的话,就只有把身为木叶叛徒的宇智波给肃清了。”她咬字咬得很清楚。

三代目伸手挡在她的身前,当人在想要别人闭嘴时如果不能捂嘴,只会用掌心朝对方起到无能为力的安抚作用:

“小春,等一下!不可轻下定论。”

转寝小春皱着眉毛想和三代目争辩:“你以为我是出自——”

她被别人抢过话头。

志村团藏对三代目冷嘲热讽起来:“日斩,昨天跳崖殉情的可不是你女儿啊。”

三代目抿了下干涩的嘴。

鼬不漏痕迹的扫了眼转寝小春,她闭着眼睛,手捻着自己的眉头,胸口起伏咽下刚刚没吐出去的字。

志村团藏继续输出:“日斩,宇智波一族是不会罢休的,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宇智波止水不是被你优柔寡断弄得自尽的吗?”

“斩草就要除根。”

宇智波鼬不悦的抬头盯着团藏。

三代目斥责志村团藏:“不要当着鼬的面说这种话。”

“再说若是与宇智波起内战的话,也没那么容易就能摆平。”

“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转寝小春在他说完后马上接过话茬,“刻不容缓了。在还没出事前就该先下手为强。”

志村团藏抛出计划方案:“算上你我及各自的暗部,暗中偷袭的话绝对可以速战速决。”

方案被三代目否决:“对昔日并肩战斗的宇智波……应该以和谈为上。”他又开口争取时间:“我会想出万全之策。”

转寝小春嘲讽他:“你上一个万全之策已经在南贺川喂鱼了。”

三代目也是个心里承受能力极强的领导,被当众斥了面子也不恼,他直接忽略了刚刚那句话,也没对喂鱼发表任何看法。

他只向跪地待命的鼬传达:“鼬……拜托你了,哪怕是片刻也好,帮我争取些时间吧。”

转寝小春又夹枪带棒的开腔:“争取不了自尽谢罪吗?”

水户门炎闭眼摇头:“回医院吧,去照顾你女儿行吗,求你了。”

转寝小春被他气笑了,“我现在的身份是母亲吗?你在怀疑我作为顾问的责任心吗?我有因为孩子请过一天假吗?你不会说话你闭嘴行不行。”

三代目挥手让鼬退下了。

鼬离开前听到转寝小春在说:“我连我的女儿都可以——”

你在医院。

鼬要去医院找你,他手里还有一封真正的绝笔信。

虽然说,很多时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就像你知道你的实力在那里,以及你当时的情绪上头很可能把控不好查克拉,果然在损坏两把苦无一根绳索后,你以一种算不上急速的速度坠入南贺川里。

尽力减速看两边峭壁,有没有什么止水留下来的痕迹,但你没有写轮眼,那么快的速度你什么都看不清,能安全下落就算不错了。

你在惊呼声里冒出脑袋。

其实这个水流比你想的要没那么湍急,你可以用‘忍足’(……你抽空笑了下)站到水面上。但你放弃了,让你跟着漂看能不能和止水漂到一起算了。

悬崖上面的宇智波们快被你吓死了。

你真的试图在河流里顺着漂流。

路过被崖壁卡住的浮枝时你看到了自己的戒指盒子,考虑到漂流速度你以为是自己放在兜里的盒子漂到这来了。

你费力的从南贺川的水里站起来,脚底覆着查克拉拿到那个盒子,一打开里头是空的,吓得你脸色发白的摸了摸自己的兜。

才发现自己的还在。

你很快就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空戒盒扔掉,让它继续随波逐流。

自己继续在水面上走,甚至这么一直走到了下游,也从晚上走到了白天,你甚至都没发现为什么是晚上但你视野能那么好——你居然能看到刚刚那个戒指盒。

走到头了,你妈把你从河面拽过来了。

你醒了,在医院的病房,怎么才出来又进来。

转寝小春坐在你旁边看着你。

她很生气。

你也很生气。

“那天他去找三代的时候你也在场吗?”

“你要殉情是不是?”

“没有。”她不在但她知道他们谈话内容。

“不是。”你没做但别人看来你就是殉情。

说谎。/说谎。

你抬起手想把额前的碎发拨开,却感到一阵吃力,同时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

——“这什么东西?”

捆住你手腕的锁链晃荡作响。

“你拿这个捆我?!”你猛地扯动手腕,链条哗啦作响,“怕我殉情?我说了我没有!解开!”

转寝小春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她在差点失去你后、强制自己以冷静去面对你的怒火而不被你引燃。

现在她的态度像一堵冰墙,把你的尖叫全部反弹回来。

声音平稳得可怕:“你现在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这。”

“止水根本不可能是自发的行为,他——”

“已经死了。”尖锐的事实像钉子一样敲进你的耳膜,“你不用管了,你不是忍者,这和你没关系。”

“我——”

“你也没和他结婚,你真该谢谢他,写了封信摆脱你的嫌疑,要不然你现在和他唯一的关系,就是如果他是‘他杀’,那你也是嫌疑人。”

荒谬!

太荒谬了。你想反驳,可刚开口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喉咙里泛着打吊瓶过后的苦味。

“你呛了很多水。如果不是被暗部捞起来你早死了。”转寝小春冷哼道,“跳崖,真有你的。”

你强压下翻涌的怒意,咽下那口堵着的气:“是吗?那怎么只捞到了我?”

她气得不想回答,转身要走。

你不让她走,下床拽她,却踉跄了一步——

脚踝上同样拴着锁链。

“怎么脚上也有?!”你愤怒的问你妈,转而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们到底有多怕我死?!”

“我说了,为了保护你。”她甩开你的手。

门被关上,“咔”-“咔”-“咔”,听声音锁了三道。

然后她身后暗部的人又不知道在结什么印,一串符文如蛇吃蛇般绕着锁芯转。

你这时才反应过来砸门无望,又开始态度急转的求她。

“妈妈!别让我在这里,这什么都没有!”

你扑到门前,透过那扇巴掌大的、被铁栏分割的窗户朝外喊,怕她不听不见你又重重砸了一次门。

她没有折返,反而是晚走一步的暗部在低声提醒:“您可以看书,书籍已备好在卷轴中,请——”

“别对我用敬语。”你狠狠踹了一脚门。

你又迈着小碎步回到床上。

捆在你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镣铐都是暗部和封印班的杰作,谁戴谁查克拉就堵。又好像怕你拿锁链勒死自己,比常见的那款要短很多,你还可以走路,还可以吃饭。

但尝试了下将两只手绕到脖子后面,再往前——勒不死自己。

窗户也全部锁死了……估计外面也看不到你,肯定贴膜了。不然她早就把窗户全部都钉死了。

唯一的视野,只有门上方那扇小小的铁窗。透过它,你能看到走廊的灯光,和偶尔闪过的人影。

看到人影也不用喊,没人能有办法带你出去。

你麻木的盯着那片被铁栏切割的蓝,那是走廊窗户罩住的天。

直到那片蓝色忽然被什么遮住了。

白色-灰线-白色-灰线。

一层层绷带的纹理,像虫一样缓慢蠕动,填满了整个视线。

你这三天没给阿飞送饭,原来他还没被饿死。

他看到了你,但是视角有限。很快又消失。

你的视线从他离开后又收回,转头拆着你的卷轴,里头有很多书但没笔,你得想办法拿点什么东西把现在有关止水的线索梳理下。

先随便掏本书拆字。

第一本就是《诸国忍者奇录》。

你接受命运戏弄般的把它拿起,视线又开始模糊……的同时感觉到一股诡异。

转头一看锁死的玻璃窗外扒着个探头探脑的木乃伊。

你只觉得这种男人如果以后真的能找到女朋友,一定是因为好男人都死绝了剩下的半斤八两。

矮子里挑高个吧,总有人不介意他的神经。

但果然如你所料想的那样,这个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

左手三指扒着窗框,拇指扣在另一边,阿飞整个人像只壁虎一样悬在窗外。那里没有什么受力点,他整个人就依靠着他手指力量吊着。确实是小臂硬的能当桌面的男人。

可右手却像傻子一样搭在眉骨上,脑袋左摇右摆,像是在调整角度的找你在哪里。

……他在干嘛?

你停下动作,盯着他。

终于,他找到了某个微妙的位置——那只露出的眼睛,精准地对上了你的视线。

你立刻挪走视线。

他到底想干嘛。

“嘭。”他一拳砸在玻璃上,当然没用,砸不开的。这玻璃肯定是用了什么忍术加固了。

你朝他摇了摇头。

不过他的眼睛已经不在刚刚那个角度,他应该看不到——

“嗡。”

窗框的合金发出闷响,接着整个框架突然震颤起来。

下一秒,

“哐啷!”

整扇窗户,连带着金属框架,被他徒手撕了下来。

他的上半身探进病房,而另一只手居然还在窗外……不,墙外,稳稳地抓着窗框,没让玻璃掉落摔碎出声。

那只缠满绷带的手朝你伸来,你脱口而出:

“卡、卡西莫多……?”

……那只手僵在了半空。

虽然整张脸都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只露出的眼睛瞬间从‘我好帅啊不要爱上我啊’的自信得意变成了被雷劈中的愤恨。

“英雄救美,”正常的声线里他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在发抖,“这么浪漫的场景,你居然想到的是钟楼怪人?!”

绷带下的声线突然尖了八度,变成怪腔怪调:

“阿飞顶十个卡卡西哟!”

——等等,你提卡卡西了吗?

等你想明白刚刚那个谐音梗,他已经单手发力把你拦腰抱起,另一只手还维持着托举窗框的姿势。绷带在风里猎猎作响,你们俩已经以极其诡异的姿势悬在五楼窗外。

“看好了哟!”他独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又开始怪叫,“这才叫帅气的逃——”

“哗啦!”

窗框终于不堪重负,带着半个窗台砸向楼下。

“嘁。”沉闷的声音从绷带下传来。

你猛地抬头。

他好像很扫兴:“不玩了。”

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没有下坠,没有摔落——你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色突然扭曲成漩涡,你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等视野重新清晰时,你已经出现在了一块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地方。

和你贴着的是阿飞。

他放开了抱着你的手。

你一屁股摔到地上。

刚刚因为那本书出现的眼泪因为坠地被震出来。

他手绕到自己的后脑勺,绷带被一层层解下,声音越来越清晰。

“一本讲笑话的书能让你哭成这样?”

宇智波……

你看着他的半边残缺、半边勉强称得上帅气的脸。

“带土。”

等鼬赶到‘关押’你的医院时,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面被暴力强拆下窗户后留下的空白,然后是地面扭曲变形的窗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在墙边勘探的暗部注意到了他,他没管,沿着这个方向路往族地赶,你只有可能去那。

已经想起来的你喊带土把锁拆了。他说可以,但你得求他。

你平静的说:“求你。”

带土:拆。

然后拿着两条锁链的他毫无成就感。

你活动着手腕:“送你了。”

带土:“我要这个干嘛?!”

你:“你拿着不放我以为你很喜欢。”

听到这话带土嫌恶的松手。

你又使唤他把你送到止水的族宅去,带土声称不知道止水家的具体位置,最终只将你传送到族地一处偏僻的角落。

“你想起来多少?”

变成陌生样貌的带土跟在你身后绕来绕去,声音里带着试探。

“现在没空想。”你的回答干脆利落。

月之眼、斑……还有别的,你没有脑子分给那些事去占内存,你要抓紧时间找和止水有关的线索。

你们路过一处房屋前,先停下,“感知一下里面有几个人。”

带土:“一个。”

你咬紧牙关——应该是美琴,不是鼬。

于是又往止水家赶。被你毁坏的锁还没修好,锁具孤零零地挂在门框上。你直接推开后第三次进入这个屋子。

能翻的地方已经被警务队全部翻过了一遍了,你还是像只固执的鬣狗般寻找着止水生前的痕迹。他的房间好凌乱、而你好狼狈。

带土:“有人来了。”

他消失。

你头也没回也不说话,继续从止水没带去你家的物件中搜索着什么,确定一个东西没有线索后又按照止水生前的习惯给他分门别类的放回原处。

鼬推开入户门。

他也被屋里的杂乱吓了一跳,看到你在给止水整理房间后,也脱鞋进屋帮你收拾起来。

你们无言的在房间里整理着遗物。

两只手同时放在一本食谱上面,鼬松手。你拿过来后像理牌一样拔弄了书页,发现里面没有藏什么东西后塞进书柜。

鼬:“重要的东西应该都被警务队拿走了。”

你知道,你只是在抱有侥幸。

鼬看你沉默的收拾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觉得你应该已经达到了止水当时说‘接受了我的死亡后再把信给她’的条件。

“我是最后一个见到止水的人。”

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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