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案件告破,进化的实验体们
工藤优作之所以选择了留在原地,除了想要继续观察几位嫌疑人外,更多的,还是想要再观察一下风间花浔。
虽然上次见面时,对方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特殊的印象,但是……
他总觉得,眼前这位年轻人身上看起来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至于这种感觉是好是坏,他现在倾向于是好的一面,但却又隐隐觉得有些许的违和……
“工藤先生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花浔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反问道。
“啊,抱歉,走神了。”
工藤优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解释道,“我刚刚只是忽然想到了,风间先生要在这边开公司,是想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企业呢?”
“企业?大概是向着信息工程、IT产业之类的,重点关注信息项目,计算机科学诸如此类的,工藤先生对此也有兴趣?”
花浔没有避讳自己要开的公司是向着那个方向发展的,反而询问起工藤优作来。
“那倒不是,只是不了解风间先生学的什么专业,就这样开公司的话,恐怕是一个会是一个很麻烦的流程呢?”
工藤优作面带微笑,神情温和地解释着自己好奇这一点的缘由。
“原来如此,不过工藤先生不用担心,我有做好准备的。”
花浔点了点头,不再多做解释,反而兴致缺缺地打量起了这间办公室——
虽然说是死了人,但是这层楼的空间范围和基础的布置也蛮大的,看起来还不错。
花浔估摸着这层楼公司的老板死了以后,这层楼最终会怎么处理,会不会再次出售?
如果再次出售的话,他倒是蛮感兴趣的,待会儿可以联系一下这边的负责人问问看。
花浔心里揣着算盘,也不去关注现场还留下的几个人,不多时,其余人便赶了回来,与此同时,伊达航的手里还拿了什么,正神色严肃地带头走进了办公室——
“伴场先生,为什么你的东西会出现在顶层商场厕所内的垃圾桶里?”
一见到人,伊达航便举起了手里透明的证物袋,展示在众人面前。
只见一条沾了些许血迹的白色手帕,一叠被报纸包裹着的纸币,还有一些银行卡之类的卡片,就被装在其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被点了名的伴场和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咬死不愿意承认。
他没有想到,警方竟然找遍了整栋大楼,连厕所的垃圾桶都不放过,实在是……
“叔叔,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这里面的手帕可是和你公文包里的那条一模一样,难不成这还是统一发放的吗?”
工藤新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刚刚搜检众人携带物品的桌子旁,指着上面和伴场先生东西放在一起的手帕,好奇地询问着他。
“只是凑巧罢了,你们凭什么因为一条一模一样的手帕就认为东西是我丢的,人是我杀的,你们没有证据!”
伴场和麓有些急了,声音不由得拔高了起来。
“巧合?怎么会是巧合呢?”
伊达航一步一步地逼近了伴场,身高上的优势和强大的气势让伴场像被钉死在了地板上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面的手帕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写了你的名字,又怎么会不是你的?”
“开什么玩笑,那只是一条白色的手帕,怎么会写我的名字!?”
伴场不信,甚至觉得他在开玩笑。
虽然手帕确实是自己的,但他记得很清楚,他的妻子买回来时的手帕就是纯白的,哪里有名字?
“欸?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花浔看到了上面隐隐的浅灰色字迹,因为用笔的特殊,甚至再加上手帕光滑的质感,浅灰的自己在银白的布料上,确实不显眼。
不过他看清楚了,还走上前,给他指了一下——
“喏,这不是,伴、场、和、麓。”
花浔隔着证物袋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给他看,伴场当场就愣住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他的手帕上会有名字?
“不只是那条手帕有名字,这一条手帕也有名字!”
工藤新一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条手帕,展示给众人看。
还在发怔疑惑地伴场立刻冲了过去,嘴里高喊着“骗人”,吓了工藤新一一跳。
好在一旁的高木一直在盯着他,看着他忽然抓狂,便立马压住了对方的肩膀,强迫他半跪在地上。
“你好好看看,这不就是你的名字吗?”
伊达拿起了工藤新一手中的手帕,和他自己手中证物袋里的两条手帕一比,放在伴场的面前。
伴场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那几个浅浅的字,恍然想起来昨夜妻子对他说的话——
‘这种银白色的手帕很是受太太们的欢迎呢,所以我给你买了好多条,你可以替换着使用。而且因为是纯白的缘故,面料还很光滑,有的人会自己定制图案或者名字在上面呢~’
‘那种东西有什么用,有没有图案有什么区别。’伴场还记得自己当时很没有风趣的和妻子说话。
‘你懂什么,反正我会给你定制名字的,用来定位的可洗颜料笔和缝制的彩线我都一起买回来了,过几天你就能得到你的私人订制款啦~’
他当时没有把妻子的话放在心上,看着手帕是和买来的一样银白,便全当她是忘记了要缝制或者是没了兴趣,所以没有在上面给他缝制彩色的名字……
现在想来,恐怕是还没来得及缝,手帕就被他随手拿过来用了……
“伴场先生,你不必再做无谓的解释了,这上面沾染的血迹我们已经交给专业的鉴识人员去鉴定了,包括这上面可能残留的皮屑或者是□□,都可以检测出,到那个时候,你……”
伊达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伴场和麓便卸了力般,身体无力地跌倒在地……
“我也不想杀他的,可谁让他、在我的数据上做了手脚,甚至还想要设计抢夺我的生意和客户,所以我……”
对方的话没有说完,可再解释也已经失去了意义,其余的,就等着和警察回警察局里交代吧。
“终于结束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吧,伊达警官。”
花浔看着伊达让高木先带人离开,自己还在和队员们做好物证的检查,于是跑到了他的旁边,和他说话。
“是,抱歉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已经可以了。”
听到他的声音,伊达转过身来看着他,看起来不太好意思。
“哎呀没关系的啦,反正我的公司还没营业,还在筹备期呢,招的员工们都还没来,我今天过来,也只是想先布置一下我的办公室而已。”
“原来是这样,没耽误到你的时间就好了。”
伊达松了一口气,接着便转移了话题,询问起自己两位同期的事,“松田和萩原最近怎么样,我有看到松田回去上班了,萩原那小子呢,人怎么样了?”
他虽然在大楼内碰上过几次松田,但每次,不是对方匆匆忙忙出任务,就是自己着急忙慌火急火燎地出现场,倒是没怎么好好聊过。
虽然手机上也有保持基本的联系,但很少聊到工作上的事。
也是刚巧碰到了花浔,他才想起好久不见了的萩原——
那家伙也是,最近回消息都变少了,可一点都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他们俩挺好的,就是太忙了,我最近也很少见到他们两个,天天看着两个大忙人忙来忙去的,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出来创业了。”
花浔笑嘻嘻地和伊达开玩笑,听到对方的说辞,伊达也确实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吗,他俩的工作确实特殊,东京有时常有炸//弹犯,确实还挺忙的。”
伊达说着,又忍不住追问道,“那萩原呢,他应该还没有上班吧,不是说短时间内他不适合回队里吗?”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伊达还有些担心同期。
“研二去了新的地方啦,他们商量着,最后研二决定调离部门,换了其他的岗位,不过具体的,还是等伊达警官下次见到他们两个再亲自问他们吧。”
听到萩原竟然调离了爆//炸物处理班,伊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但花浔却冲他眨了眨眼,“不过伊达警官记得保密哦,他申请调岗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听到花浔这么说,伊达回神,连忙点点头。
“我知道了。”
队里的人整备的差不多了,伊达看了一眼,也准备带人离开,临别前,他不忘对花浔说,“最近事情太多了,可能没什么时间,等下次约你们一起出来吃饭,我们几个以前就常去一家很爱吃的店,味道还不错。”
“好~那下次让阵平他们带我过去。”
两人又寒暄客套了一番,花浔才下了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松莓,我这里暂时不需要帮忙了,可以先回去休息了,之前发的一些招聘的公告我记得有收到不少的简历,我给你发了一部分,先挑选一些基础岗。”
花浔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想起来了什么,抬头对一旁的原田说道。
“好的少爷,有事您在喊我。”
花浔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专心查看起手机上的订单来——
他记得,刚刚派货员给他发了信息,说自己订的东西放在这层楼的仓库里了,让自己记得检查。
想到自己订的那些东西,花浔快走几步,跑到了仓库——
仓库里的东西不少,基本上都是一些电子产品、电脑、各种显示器、处理器之类的,他约的工作人员也说了下午会来把工位上的电脑和一些基础的设备都全部装好。
至于自己办公室的,他打算自己整理。
一样一样耐心地把东西搬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花浔开始整理了起来——
……
……
从长野回来后,琴酒的工作依旧很忙。
但他并没有忘记多派几个人盯着威士忌们——
他需要确保这几个人没什么可疑的举动。
而威士忌们自然也没有让他失望,一切如常,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
至于当时在长野发现的那个和苏格兰长相相似的男人,他也已经自情报组那边又一次调查了他的信息,还再次筛查了苏格兰的档案,确认安全——
很好。
这一点,让琴酒很满意。
很少有能够那么干净的组织成员了,不像某些成员,总是神神秘秘的,打着神秘主义的路子,身上却总是会散发一些老鼠的味道,让他实在难搞——
抓老鼠,可是一件相当费神的功夫。
而现在,他可以暂时地轻松一些,将一些更加重要,甚至上了难度的任务,单独交给苏格兰带队,去解决处理。
不过今天却有些不同——
今天的任务非同一般,不是单独只他自己和伏特加,或者是苏格兰带人处理就足够的——
今天的任务需要他和苏格兰、伏特加还有莱伊一起行动。
同样的,依旧是和实验体有关的任务——
“这次的任务虽然还是和实验室的实验体们有关,但据说这一次的实验体服用了最新的改良版试剂,相较于之前会有很大的不同,这次叫你们两个,是为了调查新的实验体的数据。”
“数据?”
莱伊有些不明白,“数据这样的东西不应该是研究员们做的工作吗?我们能够做到什么?”
琴酒瞥了他一眼,解释道,“是配合研究员们记录,他们需要新改造的实验体的身体数据,基础的数据处理记录工作他们已经做完了,现在要记录的,是他们的实战能力。”
“实战能力?”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格兰忽然开了口。
他的神情依旧冰冷如霜,却也要比前些日子更加精神了些——
他刮掉了胡子——
不是简单的像以前那样修剪胡茬,而是彻底将自己脸上的胡子刮了个一干二净,露出白净的皮肤和干净的面容来。
像是在像琴酒证明——
‘看!这还能一样吗!’
有种默默在骂琴酒眼瞎的挑衅,莱伊是这样感觉的,虽然,他觉得剃了胡子的苏格兰还是隐隐和那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