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鲁文对于在鼎晟的工作态度是：来大公司学习流程，了解平台运作，以后好用在自己的事业上。

干的这几年，她发现大公司和小公司的市场运作方式完全不一样，她要起步的话，能调用的只有家里的名头和人脉，资金是别想了，后妈牢牢握在自己手上。

她家里的服装公司主做都市休闲运动服装，没有户外服装那么有技术含量。

鲁文与孙凝海虽然只隔了一个楼层，但在公司里，如果没有业务往来，隔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都有可能相逢不相识。

隔一个楼层的距离，跟地球和半人马星座的距离没有区别。

鲁文有些意外，她上次只问了宁雅是不是喜欢运动，运动的时候会不会专门换运动服装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想做服装？”

宁雅笑道：“你桌上放着各种面料的学名，还有数据，如果是想自己买，不会研究到这个地步的。”

其实公司里的“斜杠青年”不少，有人自己在外面都有公司，找公司合规登记一下，确认跟公司行业没有关系，不需要用公司的资源，不要满世界嚷嚷就没事，所以，鲁文也没有否认。

鲁文说自己确实想做服装，时尚女装竞争太激烈，好看的版型一下子就被抄走，迅速烂大街，她现在的又没有能力让消费者只认她这个牌子。

“我比较熟悉的就是休闲运动装，不过这行业也竞争的很厉害，好几个大品牌现在只做贴牌，价格一个比一个的低，占领了底层市场，优衣库和迪卡侬占领了中低档市场……”

鲁文拿出在市场部工作的心得，对消费者群体进行划分，最后选定的定位是轻户外，就是稍有功能性，适用于在都市里走走，在近郊露营等等场景。

孙凝海建议她不要做这种两不沾的东西：“消费者基数太小了。”

两人开始就功能性服装的分类进行深入探讨。

宁雅的手机上跳出一条消息，是白绵绵发来的：【宁宁，我完了，救命。】

宁雅：【你调戏了董事长，被董事长夫人发现了？】

白绵绵：【不是。】

没下文了。

宁雅：【你弄坏了央视记者的摄影机？】

白绵绵：【不是。】

还是没有下文。

宁雅：【卢浮宫被偷的珠宝在你床底下？】

白绵绵：【不是啦……我今天把高跟鞋卡在电梯缝里了，电梯里还有我上司。】

就这点事？

尴尬是尴尬，倒也不至于就完了，要救命。

又不是在皇帝面前打了个喷嚏，喷了皇帝一脸口水，再说，以她“质子”的身份，就算在董事长面前吹了个鼻涕泡泡，也不至于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影响。

白绵绵那里一直显示“正在输入”，然后发出一篇长长的内容。

大致是她的鞋被卡住其实是前几天的事了，当时男上司蹲下来，帮她把鞋拔出来，还对她笑了笑，她做为回报，给上司买了咖啡，就这么简单的事。

上司知道白绵绵的身份，对她颇多关照，就算部门一起加班，也不会给白绵绵太复杂的活，让她早点走。

以前，这种叫对新人的关怀，反正应届生本来也做不了核心机密，没什么问题。

但是卡鞋、买咖啡……再加上额外的关怀，以及，这个上司长得还不错，还未婚。

于是就传出闲言碎语，说白绵绵是想跟上司搞暧昧。

白绵绵找上司，希望能多给她一些工作，不管加班到多晚，也要跟其他同事一起下班。

这下更糟糕了，又在传她果然跟上司有关系，上司想跟她多待一会儿，所以没事找事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好一起下班。

更糟糕的是，还有人无中生有式造谣，说白绵绵仗着跟上司的关系，把麻烦的工作推给另一个应届生。

这消息还是那个应届生告诉白绵绵的，说有人过来问她是不是真的，她一脸懵：“没有啊。”

别人还安慰她：“我们都明白，你不敢说出来，怕被穿小鞋，那就别讲了啊。”

白绵绵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应对沈飞华也只会躲，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现在就更不知所措。

白绵绵：【我想解释，都不知道应该向谁解释。】

宁雅：【不用解释，就当没听见。】

白绵绵：【啊？】

宁雅给她找了以前一个小流量被人造黄谣的新闻。

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放了几个“实锤”：

绯闻对象在某影视城的时候，小流量也在影视城。

绯闻对象的剧组就在小流量剧组的旁边。

绯闻对象怀里搂着一个长头发女人，小流量也是长头发女人。

绝对就是她了！

之后故事的细节越来越丰富，类似“楼道监控拍到绯闻对象和小流量一起进了某大导演的房门”等等离谱故事在网上广为流传。

小流量发了好多自证清白的照片、自己当天的行程，包括她见大导演的时间。

评论的态度是：“这又不能说明你晚上没有去跟XX睡。”

“字多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