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霸道告白【09.06修】
蒙宝娜从运动相机截取出大量比赛片段，想借一群老头赢得龙舟比赛为话题，炒热在船上挥旗的立钦。
意外把陈锦程推上热搜。
#旺村最年轻的村长候选人#
#村长的位置也是被95年干上去#
蒙宝娜双手合十，朝屏幕拜了拜：“陈锦程不关我事，是你的颜值迷倒了万千网民。”
还有人@陈昊工作室：[陈昊大大，给陈锦程拍一辑专辑吧！！！]
[你们一起拍也行。]
还有很多网民关注到陈锦程的纹身：[有人知道这个纹身是在哪个工作室纹的吗？]
虽然发展没按蒙宝娜预想的走，但误打误撞被她发现陈锦程的行踪。
有人在港大论坛发出陈锦程吃饭的视频，陆续有人发出不同角度的图像资料。
时间就在今天下午，但地点在哪呢？
陈昊收拾完厨房卫生，端着一碟水果进来，见蒙宝娜快把头钻进去屏幕：“这是你学校后门的快餐店。”
蒙宝娜调出地图：“他去学校干嘛呢？”
陈昊透过蒙宝娜的眼神，说出她想听的答案：“找立钦？”
她又不是傻子。
从陈昊弯起的嘴角弧度就知道他又在整蛊她。
保安处的管理员发来一段视频：[Mona小姐，中午好。我们把小区监控拍到警车的片段都剪出来了。]
Mona回复语音：“收到，谢谢你们。”
管理员：[不用谢，目前你们这栋楼的安保已经加多一倍人手巡逻，增加三个外卖机器人送餐，Mona小姐，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
变相不给他们出门的意思吗？
吃午饭的时候，两人讨论接下来的行动。监视蒋天佑，阻止他带沈淑娟离开。
如果沈淑娟一直在画廊做事，肯定也脱离不了关系。
陈昊感受到蒙宝娜的郁闷，安抚道：“现在画廊能赚到钱，沈淑娟又那么贪钱，肯定不会轻易跟蒋天佑离开。”
“嗯，说不定还是蒋天佑听沈淑娟的话，故意输掉比赛。”
蒙宝娜认真跟溯洄官方微博对话，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下，笑着假设：“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让立钦找上、他们？”
“他们？”
蒙宝娜一一列举：“陈锦程、蒋天佑和沈淑娟。我总感觉他们的目的是想保护百如，或者逼百如出局，但百如偏偏要入局。”
陈昊手撑着书桌，自上而下地看着蒙宝娜，眸底尽是欣赏：“你的思维逻辑比以前好了很多呢。”
开玩笑。
为了开发对应程序、完善内网，这几个月，她可是不分昼夜地研究和分析Interpol的案件。
也正因为这样，她发现行动过程中，最忌讳就是感情用事。
明白陈昊对她的是严厉，并非有仇。
当时她以为不会再有跟陈昊一样的拍档，共走这路，于是她逼着自己成长。
但命运又安排她跟陈昊一起行动了。
现在得到陈昊的夸赞和认同，不得不说，她有点骄傲了。
蒙宝娜哈哈大笑两声，一脸小自豪：“就允许你偷偷变强？”
“很开心你变得越来越好了。”陈昊用手机看保安处发过来的监控视频：“论坛有信息。”
蒙宝娜连忙点开来看。
网友：[好像M国Pearldog工作室，Onehundred的风格。]
蒙宝娜：“我......要当这位好人吗？”
陈昊：“截图给黎百如，看她什么反应。”
蒙宝娜这才想起还没回复黎百如的信息，拿过手机给黎百如回复：[昏睡了20个小时，一睡醒你就火了。]
[截图。]
[网民们都在找你耶。]
蒙宝娜利用技术把画面放大和分析：“你想网民帮我们‘监视’陈锦程和黎百如？”
电脑自动分析和修复着图片。
“是保护。”陈昊发现警车走的路线，跟陈锦程最新出现的位置是同一个方向：“既然他们三想保护百如，我们就按照他们的剧本，帮他们好好走剧情。”
蒙宝娜抬头看陈昊：“然后成为他们的一员？”
“先当观众。”陈昊拿起桌上的圆珠笔，随意地转了几下，敲了下蒙宝娜的脑袋：“别深陷其中，我们是执法人员。”
‘嘀。’
分析出来了。
虽然照片放大出来的像素不高清，但能认出是立钦。
蒙宝娜摸了摸被敲疼的脑门，刚刚不是还在夸她的吗？
算了，该知足了。
“我记得是沈淑娟送立钦回家。”
陈昊见她不断地揉，拉开她的手，检查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
“想碰瓷？我都没用力。”
“加速血液循环，让脑子动得更快一点。”
陈昊被逗笑了：“那你想到什么了吗？”
“不知道，只能多接触、多交流和多听了。”
蒙宝娜再次打开摆在立家的窃听器，现在四个窃听器都在立家了。
重新检查窃听器回放。
陈昊默默在旁边削苹果，像家长一样，守着她做作业的感觉，都不敢跟他讨论了。
等会说她不认真，听不完、分析不出一个所以然就不准她吃饭，那就糟了。
不吃饭哪里有力气工作。
明衍熹发来信息：[黎百如父亲黎百添去世那晚，画廊的工作人员报警，说有客人恶意撞毁关公。客人解释，是黎百添推倒他的，保安查看监控发现，黎百添进去总经理办公室快半个小时都没出来，就发现之后的事。]
又出现一个新人物，黎百添。
蒙宝娜重新打开一个程序，里面可以添加人物关系图。
这个灵感来源于陈昊。
他喜欢在黑板上画出人物关系图，然后看着来推理。
蒙宝娜转头，看陈昊已经把黎百添写到黑板上，现在的人物关系图跟漏风的屋顶一样，哪都是漏的。
根本推不起来，只能猜了。
蒙宝娜重新找画廊这几年门口的照片，都没发现有关公的照片：“六年前摔破财神关公，六年后，陈莲芬才给画廊送财神关公......这是不是有点巧合到离谱，这个关公里面装着什么机密U盘或者荷花图的定位。”
陈昊走回书桌前，有点好笑地往蒙宝娜嘴巴塞了一块苹果：“让姨妈再去问详细一点，当年撞翻关公的人是谁。”
她觉得猜的挺好的呀。
陈昊怎么不跟她讨论一下呢。
蒙宝娜咬过苹果：“好。”
*
论坛突然沸腾。
黎百如的信息弹出来。
[截图]
截图是黎百如用Onehundred的账号发微博：[我已经回国啦～工作室定在溯洄艺术中心，大家可以通过ins联系我。]
黎百如发来信息：[老规矩，你来当助理？]
蒙宝娜猜测：“百如是答应蒋天佑搞好画廊吧。”
陈昊：“嗯，那跟当年画廊突然爆火的故事情节有点像了。”
蒙宝娜眨了眨眼睛：“虽然我们不知道当年旺村发生什么事，但肯定是不好的事。”
陈昊赞同：“对。不然也不会一点历史痕迹都找不到。”
他突然环住蒙宝娜脑袋，无缘无故说了一句：“对不起。”
本来这个暧昧的动作就让蒙宝娜慌张，陈昊突然来句‘对不起’，吓得蒙宝娜差点摔进桌底。
但陈昊紧紧拉住她的脑袋，跟拔苗助长似的。
蒙宝娜怀疑，只要她说错半个字，陈昊就会扭断她的脖子。
她只能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你煮不了午饭？没关系，我们叫外卖。”
陈昊闭了闭眼睛，消了消眸中的无奈：“要不要吃蟹？”
换平日，蒙宝娜一口就答应了。
今天她下意识就说：“别了吧。”
她发现了，这次陈昊回来，特别喜欢借蟹来嚯嚯她。
陈昊追问：“为什么不吃？我去买就行了。”
家里冰箱没菜是吧。
“今天想吃素一点。”
陈昊静几秒，点头：“行。”
所以，陈昊一开始，就是因为没菜，跟她说对不起？
蒙宝娜想伸手摸一下陈昊的脑门，看他是不是发烧。
但她忍住了。
*
“吃饭了。”
陈昊进来喊。
不是刚吃完吗？
蒙宝娜抬头看窗外。
天空已是紫蓝色。
透过光滑如镜的玻璃，她看到一片乌云飘向港城上空，即将摧毁这座繁华城市的流光溢彩，而穿着可爱熊围裙的陈昊充满烟火气，跟外面的世界形成对比，让蒙宝娜无畏所有。
蒙宝娜打开手机摄像镜头，对着窗户自拍，陈昊跟着比着耶。
她按下拍照键后，说：“我整理下午找黎百如的客人，有一个IP地址是从旺村派出所发出来的。”
四目相对，两厢沉默半刻。
蒙宝娜隐晦问道：“不会吧？”
不会有黑｜警吧？
那真的演上电视剧了。
陈昊牵着蒙宝娜的手，边带她走出书房，边分析：“之前外婆把我寄养在桐镇的村子里，村里有个警务室，外墙跟警局似的。我小时候以为是村里的保安亭，后来才知道里面的是民警和辅警，专门管村里的事儿。旺村的地理位置不算偏僻，政府会设一个专门的警局管辖，看来旺村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那吃饱饭，我们出去散散步？”
陈昊走进厨房，端了两盅炖汤出来，话锋一改：“今晚煮了咖喱鸡，你想拌面还是拌饭。”
蒙宝娜走去沙发躺下：“面，要加金针菇。”
陈昊扯住她的衣领：“洗手吃饭。”
“不是还没好吗？”
“好了，我煮了两样主食，现在就差金针菇。”陈昊朝饭桌扬了扬下巴：“你先洗手喝汤，天麻炖猪脑。”
猪？
这让蒙宝娜想起陈昊手机相册里的[蠢猪]，内心泛起一阵失望，同时有点好奇地问：“昊昊，你很喜欢猪吗？”
陈昊见这个人怎么喊都不去洗手吃饭，径直拉进厨房，帮她洗手：“我喜欢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