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群名就叫，叮！进来吃瓜，磕C……
“那立伟海打电话到总经理办公室，其实是找立思瓷？”
蒙宝娜歪着脑袋问。
陈锦程迅速在频道上：“有可能，因为我是跟踪立思瓷到的画廊。当时小妈要过葡城跟钟嘉芬见面，才在画廊放下百如。”
一行人回到蒋家后，外卖到了。
沈淑娟也洗完澡，换了一身浅色系的休闲装，脸上没了之前的紧绷感，看起来比之前要年轻好几岁，气质干净又淡雅，像隔壁家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漂亮姐姐。
暖意融融的橙黄色沙爹锅底咕嘟咕嘟沸腾着，整个饭厅都被烟火气填得满满当当。
刚才沈淑娟去洗澡时，把通讯器放在了门外，中途听见有人上楼的动静，还听到蒋天佑在外面喊了她两声知道是蒋天佑，沈淑娟又放心继续洗澡。
她从没试过三天不洗澡，这回洗得格外久，万万没想到，这一洗竟洗到收网都结束了。
蒋天佑听见沈淑娟下楼的动静，立马进厨房给她加热点好的干炒牛河，转头看到她这一身休闲穿扮，眼里满是怀念：“快来吃。”
沈淑娟坐下来就问袭击者身份，车在立杰老房子前找到，人像遁地一样不见了。现在立伟涛在附近设了重重关卡，连夜审问立杰和新来的Chicken，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陈昊接着问刚才没问完的话：“沈淑娟，那晚立钦跟你一起去葡城吗？”
沈淑娟：“对，他去帮立添儿还债。”
蒙宝娜正徒手拿着牛骨啃得香，抬头随口问：“他们感情那么好？”
沈淑娟摇摇头：“立添儿拿他的艳-照威胁他的。”
客厅顿时响起一阵笑声，而陈昊的神情变得严肃：“立伟海总共转走五亿，其中一亿在「不尽」画廊找到。”
刚才陈锦程跟陈昊提过，那段时间的行动主要是沈淑娟在牵头，他们其他人只负责辅助。因此陈昊特意等沈淑娟下楼后，才牵头开始捋案情。
陈昊：“就在你们过葡城那晚，还有一个货柜到葡城，Interpol葡城分部的同事查到，是立添儿跟另一个人过去接货。你仔细想想，那晚还有谁跟立添儿一起。”
沈淑娟回忆了一会儿，突然一拍手：“钟燃！我听见立添儿说，她先去瑞泽港湾接朋友。”
“不可能。”
蒋天佑想都没想就推翻了沈淑娟的话，语气斩钉截铁：“那晚我在九龙看到钟燃，还搂着两个嫩模呢。”
沈淑娟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语气淡淡却带着点戏谑：“哦~那你搂了几个？”
蒋天佑立马急了：“一个都没有！”
众人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
当蒙宝娜准备把话题扯到云霄之外时，陈昊立刻出声控制住场面，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语气一沉，“现在Interpol只找到一个多亿，还缺三亿。我猜他们冒蒋天佑名字提走那批货，就是另一笔资金。”
陈锦程接话：“第二天我去祠庙看过，跟以往不一样的是，除了装修材料，还有一幅画。”
陈昊夹起一块煮得软嫩的胸口油，先吹了吹，才递到蒙宝娜嘴边，视线转向陈锦程追问：“什么画？”
陈锦程皱了皱眉：“就是挂在立家一楼大厅那幅荷花图，但那幅画怎么看都不值三亿。他们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功夫拿到那幅画呢？”
蒙宝娜乖乖吃掉那口胸口油，嚼了两下还不忘点头，含糊着道：“当年立思瓷那件事，以霍志均承担立思瓷所有治疗费用告终，这是警方档案记录。但根据我哥的领导深入小镇调查，以及盘问霍志均的朋友后获知，霍志均除了承诺治疗费，还承诺赔付立思瓷三亿误工费，他将承诺书、账户密码写在三幅荷花画里，说等账户里的资金滚够金额后，见画如见人，霍志均就会将这三亿给到立思瓷。”
陈昊紧接着道：“目前已经出现两幅，一幅在立伟海M国的别墅，一幅在立家一楼大厅，还有一幅。应该就是石顺让你找出来那幅。”
陈昊看向陈锦程说：“现在只剩这幅画下落不明了。”
陈锦程摆手：“没有下落不明。”
他看向沈淑娟。
沈淑娟：“那幅画原本在我这，我把它藏在画廊原本放关公像的位置，但被立杰拿了。”
蒙宝娜：“立警长？”
沈淑娟点头：“大概两个月前，我跟钟嘉芬谈好合作，将二楼出租给他们当工作室。有一天，立添儿突然报警，说施工队的人偷了她的钱，报警后，立杰来了。当时我在一楼招呼立钦带过来的客人，成单后，我觉得不对劲。因为立钦和立杰走在一块的时候，眼神特别不对劲，我心里一紧，赶紧跑去看神台，那幅画就凭空消失了。”
“平时除了我跟蒋天佑，根本没人敢碰神台。”沈淑娟补充道。
“毕竟公章那些都放在神台，而她平时碰到一些来路不明的画，不仅会冒蒋天佑的签名，还得拿公章盖印才管用。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当晚到港的货柜，我认出‘蒋天佑’的签名，是立添儿冒名签的。”
“幸好沈淑娟认得出你的签名，要是没人识破，你可就惨了。”
蒙宝娜靠在椅背，捧着吃得鼓鼓的肚子，垂眸也看到自己百宝袋里五颜六色的小包装：“毕竟他现在没了警察身份，真被栽上‘同流合污’的罪名，分分钟得判终身监禁。”
不等大家调侃，蒙宝娜话题一转：“那可能立思瓷都以为是立杰拿了画，所以把他关起来，但没想到是立添儿，转身又把立添儿藏起来，这么说的话，立思瓷想要拿到这笔钱还是不想呢？”
她看着自己百宝袋里五颜六色的小包装说。
这是她第一次买安全套，不知道怎么挑，就选了自己喜欢的口味和款式。
还剩什么口味呢。
她想试试那款跳跳糖来着。
“立思瓷肯定想拿到这三亿，才会选择监控警方，捷足先登拿到荷花画作。”陈昊看着默默挑选安|全|套的蒙宝娜，又喂了蒙宝娜一口肉：“说不定就是她请人破坏祠堂。这个就让立局慢慢查吧，我们要查的还是荷花画作和资金在哪。”
黎百如全程看着她跟陈昊的‘用餐礼仪’，陈昊夹块肉递到嘴边，蒙宝娜张口就接，这熟练的一喂一吃，一看就经过上百次磨合，哪是临时配合？再看看旁边一味闷头干饭的陈锦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的Mona，你跟你哥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蒙宝娜思考几秒：“仔细想了想，立思瓷跟我们目标是一致的。但画为什么不在她手上呢？”
陈昊递给蒙宝娜一杯解腻的酸梅汤，又把手机递给她：“你忘记了吗？账户是用立伟海的信息开户，根据总部同事对立伟海二审得知，这些年立伟海是带着老婆在国外生活。”
蒙宝娜看着「猎鹰」和明衍熹同时在内网更新的情报：“剩下三亿都是虚拟货币？”
她认真地看着更新的情报。
这个地下交易内网用拍卖折现为幌子，实则是通过地下钱庄入资到某个理财产品，收入能一清二楚地在账户显示，只要滚到你想要的资金，就能快速撤资。这比进赌场洗钱洗得干净利落，最重要是没记录，警方不易追踪。
但入资用户必须要在永利赌场消费过千万，且用户注册时间要超过三个月，换句话来说，是要老赌鬼才有资格成为水鱼。
明衍熹和明锦权已经前往永利赌场，准备豪赌，可惜赌场休息了。
但这个入场条件，他们要在赌场赌上半个月？
立伟海还不到半个月就要被提审了！
这时，明衍熹在内网发送信息：[你权叔在确认龙爷是哪方人员。]
蒙宝娜灵机一动，看向蒋天佑：“欸，我们这里就有一个用户了呀！”
陈昊眨了眨眼睛，也想到了。
还没开口，明衍熹的声音从频道传来：“对哦，蒋天佑在永利赌过。明队脑子还是不够徒弟的好用呢。”
明锦权笑了那么一笑：“肯定青出于蓝胜于蓝。”
沈淑娟：“你们说的这个用户是我们其中一位吗？”
“对，就是你。”
陈昊为表合作诚意，说出自己的身份和任务——
逮捕非法倒卖军资首脑霍志均。
沈淑娟听完，毫不犹豫地把手机递给蒙宝娜，顺势说起过往：“其实我最初的任务是查地下交易网，无奈我方信息技术跟不上，一直被对方压着打。因为顺姨查到天派社团跟地下交易网是同一批领导，领导就派我辅助旺村警局瓦解天派社团。”
“也正因我加入后梳理了线索，立局才明白，之前抓捕黎百添的行动为什么屡次失败。原来我们的通讯设备早被黑了，根本没法正常配合，只能靠最淳朴的演技装不知情，迷惑敌人。那时候顺姨已经有心无力，就去给我们的行动占了一卦，说我们的贵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