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突破
近期不知是因为管的严，还是有小孩的妖家庭都更加谨慎了，没再发生丢小孩的事情，案情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邹莜际没办法，只能围绕着丢小孩的几个家庭，查了又查。
“只能有两种可能，一则是，五个小孩已经够了，不需要更多了，另外一种可能是，确实是最近防范的紧了，他怕露出马脚，因此停了脚步。”
林棠边翻着最近的资料，边整理自己的思路。
邹莜际点点头，他看着旁边借过来的检测仪，本想这个仪器能起到更大的作用，如今却毫无用武之地。
他当然不愿意再出现新的案子，可目前案件毫无进展也不是他希望的。
经了侯云一事，刘合火也没忘拿着检测仪去石绿家里取个样。
按理来说，妖气并不会消散的这么快，可是刘合火却什么都没有查到，只查到了石红一家人的妖气。
不知道对方是如何隐藏了自己的妖气，让仪器起不到作用。
当然，也可能做这个事情的就是石绿，因此家里只能测到他们一家人的妖气，仪器无法起到作用。
邹莜际突然站了起来，“走吧，既然没进展，再查一遍吧。”
林棠笑笑，他们俩合作了这么久，默契已经有了，她当然明白，邹莜际说把所有涉及到案件的相关的妖和人都再问一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错过的细节。
“如果还查不到什么线索的话，那就每个事发地点都再走一遍。”林棠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棠先联系了苏铁和丹桂，照着当初的话问了一遍，不过能回答的内容还是那些，并没有多的收获。
金镶玉就住在小馆里，问起问题来也很方便，可新线索也没有什么。
饶霓是个上班族，只能下了班以后到小馆来。
邹莜际通知的时候，她以为有什么新的线索，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结果碰到的只是邹莜际和林棠把事情再问一遍，她有些失望。
正问问题的时候，元知知跑过来找林棠，“棠姐，石绿快不行了。”
林棠叹了口气，正打算跟元知知过去，听到饶霓嘟囔了一句“石绿”。
邹莜际听见了，问饶霓，“饶霓你认识石绿吗？你们家不是很少和其他妖打交道吗？”
饶霓想起黄楝内心还是很难过，要不是黄小安丢了，她根本不想见到管理处的人和妖。
“认识的，他来过我家几次。”
邹莜际回想起黄楝的案子，难道这两个案子之间有什么联系，“石绿去你家什么？你多想一想，把能想起来的都告诉我们。”
林棠因为黄楝的缘故，对饶霓还是多有照顾，她说话饶霓会更听一些，“你想一想，不着急的，没准可以帮我们更快地找到小安。”
接着林棠和邹莜际说，“我先和知知过去看看石绿，这边就交给你了。”
邹莜际点点头。
受害人之间的关系，邹莜际一开始就查过，只是要不就是仅限于简单的认识，没有过多交往，要不干脆就是完全不认识。
饶霓一开始只说，自己家和其他妖打交道少，真要出面都是由黄楝出面。
黄楝已经死了，当时黄小安失踪，邹莜际是简单查了一下黄楝的关系网。
可黄楝和石绿是私下见面的，邹莜际自然查不到这层关系。
要不是元知知这句话，意外地发现，黄楝和石绿是认识的，他根本没想过死去的黄楝和石绿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饶霓回想了一下当初黄楝和石绿的几次见面，“他们私下还有没有见面我不清楚，我就说我知道的情况吧，那件事黄楝是后来才告诉我的。”
饶霓用了“那件事”代指了当初发生在家里的惨案。
邹莜际是亲历者，自然是明白的。
“他们说话是避开我的，我除了黄楝，并不喜欢和妖打交道，自然也没有凑到跟前去听。”
饶霓顿了顿，“不过后来黄楝有了救小安的办法以后，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我说了。”
石绿一共去了黄楝家里三次，第一次去的时候，黄楝把他带到了书房。
饶霓拿吃的过去给黄楝的时候，黄楝没有开门，说石绿过会就走了，不用专门送吃的来。
饶霓觉得奇怪，平常黄楝并不这么招待客人，不过是黄楝的客人，她并不强求，所以当时她只知道客人是石绿，却是没见到石绿的。
饶霓想到了那天以后，黄楝的态度就开始变了，“后来我知道原因了，肯定是他有了救小安的办法，很开心，但是又舍不得我们，所以他那段时间，特别黏家里人。”
邹莜际没有催饶霓快速地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一是怕打断了，容易错过一些细节，二是痛苦回忆无论对人和妖来说，有时候都是一件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没必要人为给她增加痛苦。
饶霓做了几个深呼吸，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接着往下说。
第二次黄楝还是没有给饶霓透露出和石绿的信息。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那天对石绿态度很不好，我和他是夫妻，他有些表情我还是知道的。”
“怎么说呢，他当时的态度好像是，不相信石绿说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所以他送石绿离开的时候，态度也不是很好。”
邹莜际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对黄楝的态度记得这么清楚？”
饶霓回答他，“黄楝脾气好，我当初喜欢上他，有一点就是他的性格，他对人对妖都很友好，那天感觉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对石绿态度特别差。”
“但是我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第三次石绿来的时候，黄楝对石绿简直像是换了个妖似的，特别尊敬，称呼上都用了您。”
听到这里，邹莜际边转着录音笔，边想着，难道前面的石绿和第三次来的石绿，不是同一个妖。
邹莜际打断了饶霓，“关于那天的事情，你还记得什么吗？”
饶霓摇摇头，“前两次石绿过去，我第一次去送吃的，黄楝只是没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