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24章 试探
表演当日，武凝与换了身符合身份较为华丽的衣服，相较于她，她特意为景长青挑了一件较为朴素的，虽然作用不大，但在武凝与的光芒下遮掩了一些景长青的存在感。
店门口，她摆出一副二世祖的样子搂着景长青的腰进入到这月瑶楼里。
她这面刚踏进楼里没多久，便见看起来像店内的管事的人，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武凝与停下了脚步顺着人移动方向侧身看向门口。
一个人影还没走到门口，对方便弯腰称呼着，“小少爷。”
武凝与脑海中回忆有关周家的资料，能出现在月瑶楼，被称为“小少爷”的，极有可能是周家的长孙——周有司。
这周有司可以说是每个月的表演都会过来看上一看。
来人走进了屋内，是一位身材高挺，样貌英俊的男子。
男子在华服的衬托下，展现着其不凡的气质，只不过这眉眼间透露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阴鸷。
迎接的人满脸讨好的跟在这位的身后。
男子进来后扫视了一圈大堂中站着的人，便转身上了楼。
即便是这样，武凝与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看到景长青的时候，多停留了一眼。
此时的景长青依旧是带着面纱，没有将整张脸露了出来。
“虽说这周小公子经常来月瑶楼，但记录上可没有对方喜好进女色，家中也暂无正妻，据仆人的描述后院养的几个妾室也很少接触。”武凝与思索着。
武凝与搂着景长青腰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带着景长青在伙计的引导下落座。
大部份的贵客还是怕漏了面容，很少从正门这里进，武凝与今日见到的，能叫的上名号的也只有周小公子一个人。
当贵客都落座的差不多了，表演的时间也开始了。
今日表演先是有其他舞者进行表演，最后的时候由心月姑娘进行压轴表演。
伴舞随着音乐，缓缓登场，乐师则通过中央的平台，缓缓上升上来。
仅仅是这伴舞的出现，就让见过各种美人的武凝与也感到眼前一亮。
而这音乐一起，仅仅是一个开头，武凝与便感受到了乐手的技艺之高。
这桌子上早已摆好菜肴，这些菜式也都是提前一个月就已经敲定好了的。
武凝与每样夹了些放在景长青面前，笑着说道：“夫人，尝一尝这菜和府中厨子比怎么样？”
景长青觉得出门在外，武凝与身份在那，不好直接吃第一口，也就没有推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撩起面纱一角，送进嘴里。
这一口，哪怕是对口腹之物没什么要求的景长青也感到很是惊艳，可以说是丝毫不输公主府内的饭菜，可能因为规格不同，这饭菜可以说是略胜公主府内的饭菜。
看到景长青吃下后的反应，武凝与忍不住好奇地夹了一口同样的菜，放进嘴里。
“这食材皇兄恐怕都无法保证每日吃到。”武凝与眸子暗了暗，心中暗想道：“这徐州城果真是富裕。”
“比府中的好吃不少，看来还要府中的厨子再精进下技艺。”武凝与笑着说道。
“府中的吃食也很不错。”景长青说道。
武凝与笑着摇了摇扇子，“谢谢夫人的安慰。”
这几日的唤着，景长青已经习惯了武凝与对他的称呼，亦或他已然下意识无视这个称呼。
看着武凝与与往日略有严肃的不同，有些肆意张扬的样子，景长青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他的心也忍不住砰砰的跳。
武凝与抬手喝着的手中的茶杯。
原本她想尝一尝这楼中的酒，但被景长青和文心制止了。
最后她也只是轻抿一口，浅尝了个味道。
武凝与尝不到，说道：“难得来一次，不如夫人代为夫尝尝。”
“之前夫人与我可是品尝了不少酒。，想来也是能品尝出这些的区别的。”
其实那日喝到后面，景长青已经品不出酒的区别，对那些酒也没了印象。
现在能回想起来，能回忆起来味道的也只有开头那几个。
景长青想着此次本就是为调查而来，殿下尝不了，他来也可，也以免这酒有什么问题。
“好。”景长青一边回答道一边倒出一杯品尝着。
“这酒味并不浓烈，喝起来清新顺滑。”景长青评价道。
不知是被酒香所吸引，亦或者是为了压住怦动的心，景长青不知不觉间喝了不少。
待到后面武凝与拿起酒壶时想要制止的时候，壶中已所剩无几。
轮到心月姑娘出场的可谓是相当惊艳，其伴随着花瓣缎带，从楼上滑落到舞台中间。
随着表演的开始，这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散着奇异的香味。
“真是一个美字无法概括今日之景，这种程度哪怕是太上皇的宴会也少有这般。”武凝与想道。
当心月姑娘退场后，武凝与又以酒水不够，点了一壶酒。
当上酒的伙计要转身离开时，武凝与将人喊住问道：“怎么才能与这跳舞的姑娘们，独自见上一见。”
伙计低头说道：“爷，这楼里的姑娘只负责表演，不私下见面的。”
“哎，这多没意思，给个价，本少爷付得起。”武凝与在小厮面前抛了抛手上通透翠绿的翡翠。
“若是与心月姑娘见上一见便是甚好。”
“这……”在伙计犹豫之际。
苏墨走上前，往伙计手中塞了一小袋东西，让其握住。
感受到手中东西的分量，想到管事的嘱托，伙计说道：“小的需要告诉管理请示下上面。”
武凝与报了一个住处，“等着你们的消息。”
“规矩什么的我懂。”武凝与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包厢中管事的向刚才的男人汇报着武凝与这面的情况。
“小少爷，您提的包厢客人想要见一见心月姑娘。”
“下面人给的信息，对方是近日抵达的徐州城，据说是在海中打捞到珍珠起家的，自那之后以贩卖珍贵珠宝为主，带在身边的是其正妻，出生普通人家。”
“其不仅花高价托人买了今日的表演票，还拿到了拍卖会的资格。财力上是符合标准的。”
男人听着对方的出生，讥笑着：“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
不过这管理向来严格，也不会随意邀人参与，男人说道：“再核查下对方的身份，再说。”
“这段时间先派人暗中跟着。”
“是。”
武凝与这面倒丝毫不怕身份出现问题，当初武衡仁上位时，两人为了以后不被身份所困，可是派人混进去好几份身份，留着以后使用。
而今正好可以拿来用上一用。
待伙计走后，武凝与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酒壶，问着景长青，：“夫人觉得今日的表演如何？”
“很好。”景长青简短得评价。
听着景长青照怕平日里慢上半拍的语速，武凝与知道对方现在已经醉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夫人，能自己起来吗？”
景长青抬头望着已经站起来的武凝与，点了点头，“能。”
就见景长青慢慢站了起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