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谁会不喜欢哪吒和猴哥
“看再多眼本太子也不会现原形。”
哪吒少见的没有踩风火轮，而是悠闲地坐在莲座上拿出一本经书翻看。
“只是觉得哪吒大人和一开始见面时态度变了好多。”含樱移开目光扶着莲瓣往外冒头，看到猴哥站在门口朝自己招手，她抬起右手摆了摆。
关于金吒的与娘娘的事两人默契的没再提。或许其中有什么阴谋，又或许触碰到某个神仙的利益了。但只要没戳到含樱面上，她就当不知道。
“是吗，那我倒是有些好奇，”哪吒闻言放下经书目光看向面前之人，“你之前对我的看法。”
含樱看不到下方猴哥身影后转回身子，便见哪吒目光灼灼盯着自己。
“高不可攀。”她直言道。
哪吒摇摇头：“我不喜欢这个评价，换一个说词。”
含樱直视哪吒的双眼，企图在其中看见自己的影子，半响开口：“傲慢。虽然这样说有些不礼貌，但我确实是如此想的。”
在没起来的千年里，她只是个藉藉无名的小仙。尽管有人对她说这都是对自己的考验，但真正体会过的含樱也不会为此激动。
她有想过去讨好某些神仙，职位高的大多不会真正看上她。低一些的她自己就可以办到。
与哪吒在陈塘关海边确是第一次见面，当时的哪吒非常高冷，惜字如金。她说了一晚上话口干舌燥也没能劝住他。
再之后的天庭也有想过去找哪吒，但很难见到对方，要么便是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因差阳错到含樱觉得对方在故意躲她。但实际上哪吒是真的从没注意过她。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哪吒若有所思，“也很正常，没人会突然注意一个陌生人。你会注意老君今日派谁去取丹吗？”
“所以说是感叹。”含樱无所谓地点头，“哪吒大人认出我时我还是很激动的。”
哪吒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说出了真正的原因：“因为你每次看向我，眼中都带着些喜爱，甚至看猴子也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和千年前我在海边遇见你一样。”
“不过，那时候的你眼中更多的是看到希望的兴奋。”
含樱完全想不到哪吒会这样说，喜爱？那确实是，毕竟现代人谁会不喜欢哪吒和猴哥呢。
不过，突然到了谈心模式吗。
她抬手摸了摸心口：“我早在来到这里之前就一直认识你。”
这个世界并不是简单的西游世界，而是一个包容的、可以容纳任何事物的世界。所以含樱敢说出口。甚至按照此时唐朝的发展轨迹，或许很多年后她还有机会见到那个车水马龙的时代。
“外来之人，怪不得。”哪吒只凭她一句话便解开了疑惑，“不过我很出名？”
这关注点歪了吧？含樱止住奔涌的情绪：“……非常有名。”
哪吒被取悦到了，心情甚好地向后一倒：“那是本元帅应得的。”
含樱跟着咧嘴笑：“哪吒大人真是开朗，含樱还要好好学习。”
三太子咂摸着这句，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你阴阳我？”
含樱：“没有，您想岔了。”
哪吒：“你就是在阴阳我。”
含樱：“没有呢。”
……
在天上飞的时间不多，待穿过云层后莲座寻到地府入口层沉了进去。
“全自动莲座，真是羡慕。”含樱踩着莲座上的莲瓣跳下来。她的云需要自己操控。
“想要吗？给你啊。”哪吒跟着蹦下来收起它。
“不要。”含樱拒绝，这么殷勤肯定有炸。
哪吒还想推销，被等在地府的差役打断。
“含樱……惠灵元君！真的是您！”
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她这才移开放在哪吒身上的视线往门口看去：“李绾？你通过谛听考试了。”
只见高挑的女人此时将长发挽成髻，头上带着顶红色官帽，身穿红色官服大步走过来。
“哪吒三太子。”李绾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人行礼。
哪吒颔首，戳了戳含樱：“什么情况？”
“哪吒大人不记得了，咱们凡间遇到的那名考生。”含樱又转头感叹道：“我只是举荐了你，能在这里任职全靠你自己。”
李绾刚任职不过几天却恍如隔世，此刻她满眼都是含樱：“惠灵元君的大恩大德李绾此生铭记于心。”
“别搞那套，”含樱上前拖起她，“在这等我们的吧？跟我们进去。”
“哦，哦。”李绾被含樱扯着走，一愣一愣的。
哪吒看两人说的起劲，默默跟含樱旁边，又注意到李绾的官服出声询问：“我记得地府官服是黑色。”
李绾闻言低头笑笑：“是这里的差役们为我做的衣服，说是让我体验一下状元的感觉。”
含樱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凡间：“这一身正适配你。”
李绾露出了笑容总算有了些生前的影子，她领着两人进了阴曹地府。
不远处偷摸看着的几个鬼役瞪大眼睛。
“哇，李绾笑了！这身衣服真适合她。”她恨不能再往前贴几步。
“哎呦我们看见了，李绾笑起来可真好看，要是平时多笑笑就好了。”另一个附和，“就是给咱们上课的时候太凶了。”
“谁叫咱们没文化呢，我生前双亲就只让我弟弟上私塾。”
“俺也一样。”
“她在凡间遭受了那样的罪，很难和以前一样吧。我要是她我连那两个混蛋的家人都杀光。”
叽叽喳喳的讨论没有逃过哪吒和含樱的耳朵，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看向李绾。
李绾不明所以。
含樱轻轻将她推出门外，“你去忙吧，这里有我们。”
李绾点头，继续去教书了。
“你为地府考虑的真周到。”哪吒往旁边桌子上敲了敲，并把口袋里的妖怪放出来。
“之前有听谛听抱怨过鬼役们很多不识字，类似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那样的差役不是很多。”含樱看着哪吒拍的那张桌前座位上显现出一道身影，她行礼：“地藏王菩萨。”
菩萨显然刚被叫醒，打着哈欠过去收了那些妖怪：“二位可要在地府游玩一番？”
“还是不了，我们还有事要忙。”含樱眼见哪吒想点头同意，当即开口。
菩萨注意到面前的小动作也只